微。
饭后我们都留了电话,他们三个在饭后都要离开,说是工作紧张,现在都是居村的部,要下到村里农民家里去。对于我的工作,他们都艳慕不得了,说我一张报纸一杯茶,两腿一翘乐无涯。都说有空一定去拜访我。其中廖文友好奇地打听我的父亲是谁。
我笑着告诉他,我的父亲是个南下的部,只是很小,小到可以忽略。
我没有骗他。我的父亲确实是个南下的部。只是他在后来的岁月里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因此他一生就只能呆在一个小小的企业里,做了一辈子的党务委员。
他们一点也不相信我,临分别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嘱咐我说,大家都是同一路,能提携的一定要互相关照。
我连笑的意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