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开张就赚了三万多,我掩饰住自己的兴奋,我对老赵说:“老赵,我们去喝一杯吧!”
老赵捏着钱,激动得脸成了地图。
“郁总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他说,把钱塞进他的造革黑色皮包里,双手把包抱在胸前,如鸭一样一步一趋跟在我的身后。
我带着他们找到一家装潢得很豪华的酒楼,我很大气地对服务员说:“把你们的店菜搞几个上来!”
服务员看我们的装束,有些鄙夷的样子。我现在毫不理会她们嫌贫富的形态了。现在我有钱,有钱
是不理会没钱
的样子的。越是他钱
,越对外界不在乎。
我给姨打了个电话。姨不肯来吃饭,要我吃完后去她家。
我有些兴致阑珊了。回到包房,菜已经上桌,枚竹和小芹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机。电视里一个穿三点式的美在载歌载舞。老赵坐在桌边,双手还是抱着包没放。
我招呼大家上桌。这次我没有喝晕大曲了。我要了一瓶泸州老窖。我没有要啤酒,也没有要饮料。山里
都喝酒,枚竹和小芹也喝酒,我想,大家高兴,醉一场,就当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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