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认识吗?原来她在我们春山县生活了几年,过去是不认识,后来她来春山县搞社教,今年她来找县长,我突然发现,啊,环境的影响力还是很大,搞社教的时候还看不出样子,这次来,真是个美
儿,我差点都不认识了。”杜秘书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我打断他的话说:“杜秘书,你很喜欢八卦哦。”
杜秘书嘻嘻笑道:“我们做秘书的,主要工作就是搞清楚领导的家庭况,个
喜好。其实,也就是当年宫内太监的活。”
他的比喻让我忍俊不禁起来,我说:“看来,我也做过太监了。”
杜秘书正色道:“世事明皆学问。做秘书的
,也是做学问。
世故要
知,你来我往要慎重。郁乡长,你年轻,又有个好舅舅,还有个大权在握的岳父,今后啊,有机会还要请郁乡长多多提携一下兄弟。”
我被他的话说得心里苦闷极了。同时从灵魂处又飘上来一层欣慰,要是没有这个舅舅,看来我要在农古乡呆一辈子了。别
从农村包围城市,我却要从城市掉
农村。试想我在农古呆一辈子,城里谁家的姑娘会看上我?我不想绝后就只能在乡下找个老婆,就好像现在的薛冰一样,虽然我们都吃着国家粮,却是一辈子也要呆在泥
里。
背上冒上来一层细汗,我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汗颜。难道薛冰就不能做自己一辈子的吗?难道我的灵魂
处还有什么企图?我吓了一跳,感觉到尿涨,就问杜秘书洗手间的方向,逃也似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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