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陪徐斯冠教授喝过早茶,我们就匆匆上路。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昨夜与小姨她们商量了半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白灵负责组织马编制竞标书,竞标书完成后,由小姨负责递
至招投标管理办。我只需在必要的时候,露面说几句必要的话。
至于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要说些什么话,我们没有作太多的讨论。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拿到了别的竞标书,对别
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对症下药,何愁项目拿不到手?
当然,我们的对手来不可小觑,一家是铁五局下属的路桥公司,国家一级资质,一家是省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也是财大气粗,还有一家志在必得的单位,就是陈雅致局长所在地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
三家公司的标底像三条露出肚皮的鱼,我和小姨她们,像玩猴一样,手里拿着皮鞭,照着空中,虚晃一鞭。
一切准备就绪,仿佛标段的项目垂手可得,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
俗话说,酒是色媒!一瓶红酒下去,小姨和白灵都艳如桃花,醉眼迷离。
白灵把杯子往我的杯子上重重一磕,自己仰着脖子灌下去,斜着眼看我说:“郁风,我先了,你喝不喝?”
我也一喝下,把杯子底朝天对她扬扬。
“伶俐,你也要喝。”白灵搂着小姨,打量着她,眼睛里显着坏笑:“喝完红酒,我们喝白酒。”她指着我买给小姨搽足踝的酒。
小姨一听,仿佛想起了我们之前的旖旎,脸上腾地红了起来,摇着手说:“这酒根本不能喝啊。”
“怎么不能喝?我偏要喝。”白灵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倒了半杯,递到我面前:“郁风,你敢不敢喝?”
我看着小姨尴尬地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小姨嗔怪道:“小灵儿,你醉了吧,叫个车送你回去休息吧。”
白灵眼睛一白,撇着嘴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睡了。”她一跌坐到床上,杯子里的酒晃
着溅落到被子上,屋子里开始洋溢着一
浓浓的酒香。
“你不回去小风怎么休息?明天他还要陪一个教授回春山县有事。”小姨不高兴地去拉白灵,白灵甩开小姨的手,鼓着腮帮子说:“我偏不回去,你怎么不回去?要不我们都不回去了,都睡这里。”
我一听,轰然一响,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如春
般疯狂地滋长起来。两个美娇娘,争奇斗艳,顾盼生辉,眼波流转,满屋的春色,满屋的
欲,置身于此,想死都难。
“胡说什么呀。”小姨娇羞地打了她一下,柔声劝慰着白灵:“我们还是回去,三个睡这里,多不方便。”
“我觉得很方便啊。”白灵还在狡辩,眼睛一眨,意味长地看着小姨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在
什么?”
她嘻嘻地笑起来,笑声把小姨弄得满脸通红。
小姨捋起裤管,指着一块乌青的地方说:“你个死没良心的,老娘为这个项目差点连命都摔没了,你还取笑老娘,该打!”
白灵躲闪着小姨的扭打,嘴里连声讨饶说:“我信你,好不。不过啊,一个帅哥,一个美,独处一室,肌肤相亲,不做点事出来,真是
费了良辰美景啊。”
她夸张地感叹,拿起自己的小包,朝我委婉地一笑,拉着小姨出门而去。
“你在想什么呢?”黄微微轻声的问我,她今全身一套运动品牌,脚下蹬着一双登山鞋,打扮的清爽而充满活力。
我睁开微闭的眼,朝她歉意地笑笑,拍了拍额说:“什么也没想,昨晚睡得晚了点。”
坐在后面的徐斯冠教授接过话说:“年轻,要休息好,工作才有活力。不注意休息的
,是
不好工作的。”
我吐了一下舌,转过
说:“徐教授,您还睡得好吧?”
“不错不错。衡岳市的空气啊,比中部省要好几个质量。这次我来啊,还有个想法,退休后,来衡岳市终老,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我拍着手说:“徐教授您真有眼光,衡岳市这地方,就是个生活城市,与
之间啊,都像水一样透明,没有省城
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确实适合养老。只要您老愿意来,其他的事,就
给我来办,包您满意。”
徐教授客气地微笑,说:“到时候,还得麻烦一下郁镇长的。”
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农古的一些奇闻趣事,半路上我们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停下车,各自找地方放松自己,三个在小溪边找了几块石
,略做休整。
一叶红得带有焦残的枫叶随溪水流下来,黄微微伸手捞起,平放在掌心中,细细的观察着枫叶的经络,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小郁镇长,你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吧?”徐教授端详着我,好奇地问。
“二十九了,过年就三十了。”我说,脸上一丝涩色:“说三十而立,我可是什么都没立啊,愧对三十了。”
徐教授哈哈一笑,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