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那边曾生祥说:“听清了,这里山区信号不好,真他妈的不是呆的地方,你在那里还好吧?”
罗小娜说:“好个鬼,今天一个高一的学生在课堂上差点跟我动手打起来了,把我气死了。”
曾生祥说:“你脾气别那么大嘛,都是从学生那里过来的,得过且过吧,何必要较这个真呢?”
罗小娜说:“你不知道啊,我上课他居然敢抽烟,我叫他把烟灭了,他不听还跟我犟起来了,是你你受得了吗?”
曾生祥说:“我就受得了,管他妈的,你不过打一份工钱混饭吃,较那个真吗?还非得把他培养成大学生啊,现在大学生也找不到工作了。”
罗小娜说:“曾生祥,什么时候你变这么消极了?”
曾生祥说:“你要是在我这们学校里呆上一个星期你就知道了,真是个鬼地方,学校里只有五个男教师,两个已经结婚了的,娶的是农村的老婆,三个年轻点的是光棍,据说连个农村老婆都娶不上,天天我们一起打麻将。”
罗小娜笑了:“没你说的那么惨吧,至少找个农村的孩还是比较容易的。”
曾生祥说:“那是你不了解况,年轻的
孩早就去广东打工去了。”
罗小娜说:“那你每天做什么啊?”
曾生祥说:“打麻将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哎晚上还老是停电,没意思透了,你还好,至少还在市里,还有个地方逛一下。”
罗小娜把电话挂了,本来想从曾生祥那里得到一点安慰,可是曾生祥说来说去尽说那些烦心的事,似乎比她过得更糟糕。
刚才在电话里曾生祥说星期六过来看她,叫她不要回家了。
罗小娜想着周六时节景,上一次差一点跟曾生祥把那件事办了,可是半路她妹妹跟老妈一起回来了,事没办成。刚才张校长又抱着她,她似乎有反感,罗小娜自己摸了两下自己鼓鼓的
房,看着镜子里那个身体丰满的
,自己对自己说“这么漂亮的身体不知道让那个男
玩。”她心里当然想让曾生祥玩,毕竟两
谈了两年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