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陈大林也把守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捞的油水可不少。之所以村里的不敢去告发他,大家也都是害怕,一来这陈大林年青时在这上岭村里就是一个流氓,现在更是老流氓了,流氓是什么意思,就是这陈大林是个黑社会,尽管现在三十多岁了,儿子也有了,但是与镇上的一些流氓混混们却经常混在一起的。
农村的最怕的就是惹上麻烦了,而且上岭村里
居多,独儿寡母的居多,没有谁愿意放着安份的
子不过去举报他,陈大林也就越来越嚣张了。
一大清早,陈大林就从家里出发了,骑着家贿赂他的钱江摩托直奔镇上,全身上下一身西装领带,有着秃的
顶也是油光油光的,嘴里哼着
的小曲儿,一路上一些寡
们都向他投去了鄙视的目光,但大家谁也不想多事,这么多年都在他的统治下活过来了,也没啥好担心的,而且几个老娘儿就是去上山砍树也不知道一天能得个多少钱,他陈大林吞了也就吞了。
陈大林一直狂奔,时不时的紧在摩托车的反光镜里照照,理理自己的发,尽量保持一种自己平常的心态,因为今天也有一件大事儿要谈。摩托车停在了镇上的一家理发店,但熟悉的
,镇上的
也多伴清楚,那其实就是家
店,因为那里面进去的男
很多,而且晚上的时分一些邻居都能听到那家店的房间里隐隐的传来一些
迷的声音。下了摩托车,刚进到理发店里,一个肥胖的中年
脸上抹着厚重的
,一见到陈大林就贴了上去,肥大的
有些吓
。
“别,静花嫂子!您啊我吃不消!”陈大林堆笑着把手挡在前面,不让静花靠近,静花也笑着啒起了嘴,脸上一堆横,极其恶心,这家理发店是静花老公开的,但她老公前几年不知得了什么病,死了,就留下她经营了,
平时想钱就想多了,早就想劝丈夫改做
店了,这丈夫死活不同意,现在倒好,老公死了,她还快活了,招了一些便宜小姐来,平
里的生意也不错。这陈大林就是平时的常客之一,这时候店里走来了几个小姐,有几个就是前几天陈大林带回家的小姐,一见到陈大林一个个媚笑的贴上了陈大林,都知道这陈大林是个阔手,平时给的小费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