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俺就是你,永远不变!”
翠花紧紧地搂住赵四的脖子,将自己湿嘟嘟的小嘴儿凑了上去。
赵四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他实在是想哭。赵四心里骂道:“命运你这个王八蛋,你咋就不让俺过上一天好子。兰花是好
,翠花是俺
的
,你让俺可咋办啊?”
赵四心里苦得不行,心里被翠花感动得不行,两搂在一起
地吻着,长长的吻,吻着吻着就把十几年来所有的
谊都给吻活了。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再到现在的各自成家。
借着酒劲,带着对生活的哀怨无奈,带着对的执着,两
在炕上翻滚着。拼命地抚摸着对方的身子,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裳。不一会儿两
就坦诚相见了,不着寸缕的身子再次到一起。翠花说:“四哥,你要了俺吧,狠狠地要俺,就把你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俺身上吧!”
赵四哭着说:“不行,俺舍不得弄疼你,俺轻轻的。可俺心里真的想你,想死你啊!”
赵四说着把住翠花的腰,向前一使劲,就轻车熟路地挺进那个温暖的小巢里。
“啊……好舒服!哥,你整死俺吧。快动,快动。”
“这样行吗?”
赵四如上了电了的马达,拼命地震动着,昏暗的屋子里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泛着白光,上下翻飞,如蛟龙在大海里纠緾翻滚,掀起花无数。
一会儿坐在上面,像野马一样摇晃,一会儿男
滚到上面,架起
的双腿,如一辆推土机不断地推进去,再拉出来,每一次都引起一阵疯狂的呻吟。
幸福得想要哭的快乐,全身都做到抽筋的快乐,想要对方完全,甚至到死的快乐,就像发酵后的面,无限膨大。
空气中浓烈的酒味与男的所分泌的腥与*的味道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