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都颗粒饱满,沉甸甸地挂在玉米杆上。祥子左手把住苞米苗,右手起镰刀,飞快地割起来。
这活儿祥子每年也过些,只是这么大一片地今年要全靠自己,祥子还真有点担心能不能割得完。
拼了命地了一上午,响午时分祥子就腰酸背痛,抬起手掌一看,上面都磨起泡了。祥子把镰刀扔在地上,找了一地空地,仰面往后一躺,休息起来。
高高的天空湛蓝一片,洁白的云朵在空中顽皮地移动着,像是在躲猫猫,祥子呼吸着田岭新鲜的空气,心静了许多。
放假这么久了,不知道白牡丹和沈菊花过得怎么样了?沈菊花不是说来看自己吗?怎么还没来呢?祥子正默默地想着,忽听苞米地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祥子一愣,难道是有来愉玉米?祥子气愤地拎起镰刀循声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