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珠蜜好像一张诱
的小嘴般不住微微开合,晶莹的汁水从泉眼流出,顺着玉白的
沟流淌而下。这种美景何其诱
,他也无法抗拒,伸手分开两个雪白丰满的
丘,欲直采蜜源。谁知
瓣分开,
沟露天,首先吸引他目光的竟是风娘小巧
红如同菊花蕾一般的
眼,那
娇羞的小
顿时让他生出一
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的舌尖竟直奔风娘的菊蕾而去,点触挑拨起这风娘身上还从未向
开放过的禁区。
正在热难耐的风娘突然也察觉到了田无忌的异动,从未被男
触及过的羞处遇袭,让风娘也是心
一阵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识地像逃开雪
,但不知怎地,竟又有几分不舍。
田无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阵之後,不能满足仅是舌过瘾,他想到一个大胆的主意,於是用手指从风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腻的蜜汁,细心地涂抹在风娘菊蕾的周围。风娘不知他意欲何为,略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并未出言反对。
在菊蕾处变得足够润滑後,田无忌挺起自己的巨,便抵触在了风娘的菊蕾上,他对风娘笑道「这一式名为後庭花,咱们还未试过。」说罢便要挺枪直
。
这时风娘知道了他的打算,虽说她近来行事豪放,更与田无忌数番云雨,不分彼此,但她内心的羞耻感仍在,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眼看田无忌便要得手,她微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颤声阻止「不要……」
这一声也让田无忌的巨在
的一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了看风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几分哀求的目光,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下去,风娘终究会如他所愿,但在他心里,风娘仍是一个圣洁的
,他不愿做任何让她感到不快递事
。於是他尽管无比渴望,但还是调转了枪
,进
了风娘的玉涡当中。
对於田无忌的悬崖勒马,风娘心一阵感动,很快,那长枪
体的快乐又让她忘记了一切,尽
放松迎合起来。她不会想到,此刻她对田无忌的阻止,後来竟会给她带来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两个昼夜的时间,将秘笈中所有的房中术尽皆和风娘尝试一遍,即便是强壮如田无忌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和风娘依旧相拥着倒卧在床上,这几天来,除了用饭和方便,风娘和田无忌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度过的,可田无忌还是不舍得风娘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虽然他知道,风娘习得全部秘法之时,也就是她离开之,而今後,很难再有机会和她如此相拥在一起了。
经过这几田无忌的尽心浇灌,风娘看起来更添娇艳,特别是她习得了全部房中秘技,身体从内到外都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历练,那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万种风
,现在连一手造就她的田无忌也无法抵挡。看着田无忌脸上的疲惫之色,风娘带着歉意道「这几
实在是太过辛苦你了。」
田无忌展颜一笑道「这种辛苦是个男都不会拒绝。我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如此的艳福啊。」
风娘又向他怀中挤了挤,有意挺了挺酥胸,为他在加上几分艳福。
又过了片刻,风娘道「还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
田无忌想都没想便应道「有什麽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要我这条命都不会眨眼。」
风娘靠在他怀中轻声道「你可曾听说过欢喜夺心法?」
田无忌皱眉道「这个我倒是确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以床底之术控制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
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之欢,像那等
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麽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正
通此法,我极有可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
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後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该是利用子在
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的。至於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
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子在高
时的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对
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
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己习惯在身体高
时心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了。」
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苦啊。」
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麽苦。有什麽手段,你尽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力。你我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後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