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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困的小眼睛都睁不开，没来得及说几句，他就又工作去了。哎，没办法，生活嘛！”老
一边说着，一边
抚的揉着小辉那柔软乌黑的
发。
“五点左右？那张武也是五点多离开的啊？他的工作还真是够早的呢……”罗川想给老更多的笑容，可他实在是笑不起来了。
老看着罗川，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历经六十年的风雨洗礼，更加能够看透心。那是老们眼中独有的智慧和光彩。
“两位同志看起来也不太像是调查
的民警们，张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最终点
了罗川努力维持的局面。
“您为什么会这么问？”罗川又笑了笑，努力想让老相信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
老说：“我的儿子我清楚，张文是不会惹什么祸的，就像他们俩的名字一样，真是一文一武。张文比较好静，很少与接触，脾气也慢，不生气。张武脾气冲，冲动，但也是好。所以我问问，是不是他出什么事啦？”
罗川没有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眼前这位老，更不知道怎么当着孩子的面说出那些可怕的事实。所以最后他决定，还是先不说。这世上有些灾难显然是无可避免的，但如果在已经无力更改的况下，哪怕是晚来一会儿大概也是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