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的自己偶尔提醒,大楚之盛少可延续百年,百姓免受流离之苦。
他这一世便不算白活。
上辈子宋遂远历经亲眷挚友一一离去,与皇权相争,同豪右世家抗衡,不知心力多衰,死亡对他来说,是遗憾不得,亦是解脱。
上一世劳形苦心,疲惫不堪,故此重来一回,他决然远离庙堂、随心妄为。
虽与太子不曾离心,却对朝事避而不谈,只偶尔作隐晦提点。
好比今银止茶。
宋遂远稍微闭了闭眼又睁开,屋内只有他一,便放任自己想大楚,想南郇,想夯夷,本是多
懒散的桃花眼逐渐变得
不可测,右手无意识一下一下摸着猫脑袋。
小白猫阿言方才观棋至半便趴在宋遂远腿上睡着了,被脑袋上略有些重的动作打扰,醒来后不悦地仰着圆脑袋看。
随后……猫毛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