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国公府居次,后面便是姚国公府与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子孙后继乏力,已大不如前,全靠老爷子过去的功勋撑着。
姚国公府执掌军中纪律,尚有一席之地。
王国公府文武兼备,乃当世第一高门,而高国公府则一直耕军营,是当今军中柱石。
高国公府与王国公府本无恩怨,只因高国公府世子爷最先求娶的是王怡宁,而长公主与皇帝都没有答应这门婚事,当今太子妃出身高国公府,皇帝不可能让长公主把儿嫁给高家世子爷,怎料高詹对王怡宁执念过
,弄得满城皆知。
后来各自婚嫁,高詹也被迫娶了杨惜燕,但杨惜燕一直视王怡宁为眼中钉中刺。
王怡宁并不想跟杨惜燕比,
“不就是个男,至于整
为他打打杀杀吗?”王怡宁有些瞧不起杨惜燕。
杨惜燕子执拗,“我不赢了你,他心里就过不去这个坎。”
王怡宁反唇相讥,“我看过不去这个坎的是你,
何苦为难
,我又没跟你抢男
,你非要寻我的不痛快?”
“我不管,你打不打?”杨惜燕扬起鞭子,
王怡宁不想打,正待找借推脱,这时,她瞧见另一
风风火火跃进马球场,那
嗓音高亢而嘹亮,“杨惜燕,你要跟王怡宁比吗?正好,我助你一臂之力!”
杨惜燕看着不可一世的福园郡主,唇角微勾,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好,有郡主帮忙,咱们今打王怡宁一个落花流水。”
来,正是端王府的小郡主福园。
端王殿下是今上与长公主嫡亲的兄长,他在当年那场尔虞我诈的夺嫡中兵败自杀,他儿子伏诛,唯独剩下襁褓中的小儿,端王以自杀为条件,换取皇帝答应留下妻
命,皇帝登基后为了收揽
心,封福园为福园郡主,并由长公主亲自给她取名,如今小郡主伴着自己母妃住在王府,母
俩相依为命。
兴许是为了抹去当年那一场血雨腥风,谁也不曾在福园面前提及当年真相,福园无忧无虑长大,并得到帝后和长公主毫无节制的宠,她在京城可以横着走。
这样一个祖宗是京城谁也不愿惹的存在,包括王怡宁。
王怡宁正愁没借拒绝,瞅见福园郡主将手一摊,“我不比,算你赢好了。”
福园郡主不了,坐在马背上双眼瞪圆,“为什么?你怕我出不起彩
?”
王怡宁有气无力道:“你赢过吗?若是输了又去皇宫告状?我又得被舅舅拧起耳朵训,算了,不比了。”
福园纵马一跃,横梗在王怡宁跟前,有恃无恐道,“表姐,你不跟我比的话,我就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当着你侄的面说出来。”
王怡宁脸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你不许告状!”
“愿赌服输!”
“什么彩?”王怡宁负气问,
福园郡主眼转溜溜,贼兮兮地笑道,“我新买的一个俊俏小厮?”
王怡宁起鞭子便要抽她,福园郡主笑嘻嘻躲开,王怡宁也不是个怯场的
子,最后道,
“比就比,咱们今就来个了断,我赢了,你杨惜燕跪下给我磕三个
,以后看我退避三舍,如何?”
杨惜燕有了福园郡主助阵,信心倍增,“好,若是我赢了,你亦是如此。”
王怡宁没话说,“怎么比?”
“三场两胜,你五,我五
,不过,”杨惜燕扫了一圈王怡宁身边,除了一个生面孔,其他
都熟悉,不见能手,她便扬唇一笑,“咱们今
玩个大的,哪个落了马,哪个退场,不许添
,如何?”
如此,增加了比赛的残酷。
王怡宁心里其实不太有底,她看了一眼身侧的谢云初和王书琴,王书琴她倒是熟悉,有几把本事,但谢云初就难说了,看她方才骑马的模样,王怡宁实在是有些担心。
但王怡宁既然许了谢云初来玩,就不会丢弃她,她不是个为了输赢而摒弃谊的
,玩要玩得开心,比也要比得痛快,她长舒一气,断然道,“一言为定。”
接下来各自退回休息的马棚商议策略。除了谢云初,王书琴与东宁侯府大,王怡宁又从姚国公府挑了一名弟媳。
很快这一则消息传至行宫各个角落,杨惜燕与王怡宁的恩怨,几乎满城皆知,没有不想凑这个热闹,很快马球场被围了水泄不通,那
姚国公府世子爷姚泰和,与高国公府世子爷高詹也一道匆匆赶来,两个大男
在讲武场相视一眼,脸色不虞,纷纷往自己妻子奔去。
姚泰和扶着腰望着排兵布阵的妻子,
“你是什么身份,非得跟那泼比?”
王怡宁没好气道,“家都欺负到我
上来了,我难道认输?我王怡宁从小到大怕过谁?正好,今
赢了她,省得她唠唠叨叨。”
姚泰和心里不得劲,谁愿意妻子被觊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