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正信王。
汉王那一子怨恨瞬间歇了下来。
王书淮堂而皇之回到挽翠亭,迎面看见忧心忡忡的妻子,他甚至还露出个温和的笑,
“帕子寻到了,只是弄脏了,我便毁了它。”
谢云初哪里当回事,闻言舒了气,“辛苦二爷了。”
时近午时,众本该在院子里休憩,哪知观瞻楼那边传来汉王被
刺杀的消息,一时均唬的跟什么似的,谢云初闻言这才想起那个男
像极了汉王,她冷汗涔涔扫了一眼身旁的丈夫。
王书淮色平静领着她跟福园等告别,牵着僵硬的谢云初上了马车。
掀帘而,谢云初脸色发白,拽着他袖子问,
“刚刚怎么回事?”
王书淮色依旧是淡然的,瞧见妻子鬓发凌,这回他毫不犹豫抬手,替她将鬓发抚去耳后,轻描淡写道,“初儿,帕子被汉王捡着了,我便给了他一些教训。”
谢云初脑子里一时滚过无数念,“你伤了汉王?又嫁祸给信王?那汉王知道是你做的吗?”
王书淮本想说知道,可转念一想,又怕谢云初耿耿于怀,便含笑道,
“他并不知道。”
事实上王书淮做的有恃无恐,汉王但凡有一点脑子,便该顺着他铺的路去寻信王的麻烦。
汉王虽好色,却不是糊涂之,其岳父更是老
巨猾之辈。
是皇位重要,还是寻他王书淮的晦气重要,他相信汉王拧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