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我的,似乎还不止宋世子一个,那位调我来这里的,只怕也不容小觑……”
红姑瞬间僵在原地。
从教坊司调绝非易事,更何况还有圣旨在前,寻常根本做不到。而能做到的,目的自然不会单纯……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比刚才还静,还要冷。
莲台上烛火的光晕,都因周遭气氛而压小一圈。
“你什么意思?”红姑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