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那么多,不怕再喝醉了?”
秦玥争辩道:“一杯怎么会醉?”
她酒量是差,可还不至于浅尝辄醉。
“怎么不会了?”萧洵存心拿她玩笑,“去年中秋你不就喝得大醉,还是我背你回去的,最后在我背上哭了一路。这些难不成你都忘了?”
“我那是异乡思亲。”秦玥窘迫地瞪了他一眼,那时她处境艰难,醉后触景生,哭一场再寻常不过了。
“不管是为何,总之是弄脏了我一肩的衣裳。”萧洵说完,摇了摇状似懊悔道:“若是早知道你那时一直在骗我,我就该把你扔大街上,让你挨一晚上的冻。”
秦玥忍不住道:“你不也在骗我和师父?”
两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田逸春眉开眼笑地在一旁观战。
戚少麟不发一言地看着这一幕,在这意浓的师徒三
眼前,他好似是一个外
。他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那些悠然闲适的时光,是他无法介
的。而他与秦玥,除了最初那段失忆时共患难的
子,又有何值得她回忆的呢?
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压下了心中顿起的酸涩。
等秦玥偃旗息鼓,想要给师父添酒时,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一半。她诧异地望向戚少麟,发觉他面色不变,只是眼不复清明。她不动声色地覆上他的手,取下酒杯,夹了一片蒸鹅片到他碗中:“多吃菜。”
用过晚膳,天已黑尽,田逸春和萧洵回他府上。秦玥目送他们离去后,才回身对戚少麟道:“我们也回去吧。”
戚少麟沉沉地应了一声,揽着她上了马车。
狭窄的车厢中,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弥漫。秦玥抿唇,迟疑须臾后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和他们一起?”
若非如此,他在桌上怎么喝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