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推波助澜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于是雁稚回在频繁接连发生的三次高
里几乎完全失掉力气，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来得太多太快，几乎屏蔽掉别的感官，她怔怔望着蒋颂，除了看着他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舒服吗？”蒋颂问她。
雁稚回连点
都忘了，她只是轻轻地夹了下他，当做回答。
蒋颂眼里有怜悯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脸：“……可怜得像没有
要的小狗，我说过让你去睡觉的。”
孩子身体里怎么能有那么多水，浸湿他的体毛如同一次轻而易举的标记。蒋颂用力探索湿窄的腔道，去找隐没的水源，把它顶开。
他终于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里顶了几次，呻吟着
了出来。
那道
的窄缝已经被磨得殷红肿胀，内里的小瓣儿被
得外翻，蒋颂看到他的小孩流出的水顺着
缝淌到床单上，晕出很大一片
色的印子。
“跪好，”蒋颂把她轻柔地提起来按在床上，示意她：“低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了？”
身体因她出汗，衬衫久违那样令不适地贴在皮肤上。
但蒋颂不想脱衣服，他喜欢看雁稚回柔的皮肤被衣料擦出印子痕迹的样子。
雁稚回似乎才缓过，转过期期艾艾地要亲他。蒋颂听到她热
的表白，感受到她热的呼吸与热的身体。
他拿来毛巾，擦拭她湿掉的身体和
合的地方。那里太湿了，不擦一下会影响到下一次的
。
“在这之前，你会自己…自己弄吗？”雁稚回吸着鼻子问他：“像那会儿一样，撸到
的那种。”
“会。”蒋颂没有否认：“家里的计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换的频率，大概是两月一次，为了不贪多，我的频率，也是那样。”
“够吗？”
“够。”蒋颂把她拎起来压在床上，正面慢慢埋进去。“有意控制的话完全够了，否则我每天见到你，脑子里都会是那些腌臜心思。”
“我就知道你总想我……呜呜，轻一点，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着腿，脚时不时蹭过蒋颂的耳朵。男故意去亲她的脚心，羞得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圆润的型，
净的
和后
。
蒋颂更想舔了，低声骂她小
，而后按住她的膝弯，就着
埋在里的姿势，俯身压上她的身体，抓着脚腕去咬她的脚心。
“还躲吗？”蒋颂问她。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上把
进去，雁稚回里面撑得难受，又饱又酸，
阜蹭着他腹下的毛发，痒得直流水。
因为害怕男继续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闻言立刻抽噎着说“不躲了”。
她讨好地收缩小，看蒋颂爽得额上青筋
起。
“您要继续我吗？”她问，搂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样在他耳旁吱吱着叫爸爸。
声音柔软，内容禁忌，暗的欲滋生，蒋颂只听得到她一声一声，用叫床声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给我……唔…求您…求您…”
叫声一直响到下半夜。
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
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做
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别他妈的惦记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间被撑得展开的，而男圆润的
就卡在宫腔
的位置。她觉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间产生的痒。
蒋颂用这样的体位和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现在居然要因为用完了套强行中断做，对待她如同一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她喘息着，努力说出整句：“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让我骑在被子上自慰给你看吗？我很难受，要你，要你给我……”
雁稚回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变得尤其大，她颤抖着问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经十九岁了，蒋颂，你到底敢不敢就这么我？”
蒋颂没说话。
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骂他，而他犯贱一样被身上扒他很紧的孩子骂得周身都兴奋起来，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实证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则雁平桨根本不会有诞生的机会。
从雁稚回缝间流出的白浊浓，在抠压清理过后，仍时不时会被小
挤出来一些。它挤在色的褶之间，伴随孩子呜呜的叫声与抬起来的。
雁稚回主动掀起自己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