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只在它附近把花朵碾成泥泞,忍着没有进去。
“我是不是该和它打个招呼?这可能是分娩之前,我们和孩子能够产生的最近的流。”
他低喘着问身下的孩子,逗她的同时慢慢揉捏她的腿根。那上面已经湿成一片,软腻得不像话。
雁稚回用绵软的声音说他是个混蛋。
蒋颂笑着低亲她,把自己一遍遍耐心地埋进去。
他自认是个恶劣的父亲,和婴儿第一次产生流是通过与母体
。所谓的胎教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和妻子调
。
蒋颂轻轻摸着孕肚,附在自己的小妻子耳边,温和开,像预备做好一个父亲那样:
“爸爸有没有把你弄痛?”
雁稚回平有多喜欢叫着爸爸被他
,现在的反应就有多强烈。
她睁大眼看着他,下身敏感地绞紧,蒋颂本能予以回应,用力往上撞了一下。
脆弱的孕体承受不了突然汹涌的快感,雁稚回仰着呜咽了一声,立刻就泄了出来。
水弄湿了她的腿根,温热,湿淋淋汗津津的。雁稚回本身地绷紧身体,努力攀住男的肩膀。
“呜呜……我…别这样……求您,别这么问。”
她张努力呼吸,小腹上正覆着男
的手掌,轻柔的抚摸让她忍不住想要流眼泪,并感到安全。
——————————
雁平桨:原来我自始至终都是你们y的一环
PS:今天开始,尽量更一章(ˊ???????????ˋ)?如果没做到就当我没说过(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