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社会与时代赋予自己的天?就像我会为儿子姓雁而感到不安全一样,我们都有那种看起来很不思进取的缺点,但
不就是通过试图克服它们而变得更好吗?”
“我能包容你,就像你包容我一样……况且。你说的那些,如果放到趣里面,刚好是让我们都很享受的事
。”
蒋颂低声纠正:“这种趣,也未必是健康的
趣。”
雁稚回抬眼反驳:“那怎么办,我喜欢的都是不健康的趣,如果这样讲,从一开始我们俩就该双双殉
了。像当时刚告诉家里我们俩的事
时,我爸骂我的……”
她故意凑到蒋颂耳边:“……‘两个,一个恋老,一个恋童。’可已经这样了,先生,你要怎么办?”
蒋颂记起当年雁斌勃然大怒的样子。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自己算是同辈的朋友居然会和十几岁的小儿搞在了一起,而自己在两
打算结婚时才知道这个消息。
蒋颂可以理解,但他当时非常反感雁斌的这句话。
男之间最知道怎么让对方下不来台,那时的蒋颂即将三十五岁,管理蒋家的产业游刃有余,是商界新贵中的佼佼。
他没有在这种时候忍耐,把雁稚回揽在身后,示意雁稚回和妈妈待在一起,而后温声向着自己未来的老丈开
:
“关于您对‘老’和‘童’界限的定义,我不是非常认同。”
当晚他带着雁斌留在他脸上的伤跟雁稚回做
,无礼冒犯至极。
而现在,蒋颂被雁稚回刻意的语气再度弄得浑身发烫,忍俊不禁,又觉得无奈。
“你真是……”他低去寻雁稚回的嘴唇:“我必须要承认,过去十几年了,我还是很讨厌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