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
眼,心
无限涌起
坏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往上,直到骑到她上。
“我想多了?”他问,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检查她的容纳能力:“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腿。你那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
蒋颂轻声斥责她:“坏孩子,十几岁在男跟前发
,该挨打才长记
。”
“我才没……呜…好……爸爸…”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整个食髓知味,痒得厉害。
被蒋颂比她想得还舒服,那根东西很硬,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
,让
心
发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d”。
蒋颂的力气越来越重,压着她骑,囊袋不住撞在小
,把
缝蹭开,让水
溅到四周。那张
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
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
他听着身下雁稚回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
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
紧紧贴着他,抬得很高。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揉着后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
色的内壁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
和前面那张想吃的嘴一模一样。
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她,粗重的呼吸声里,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没意识到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根本……呜,好舒服,还…嗯……”
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适合进来……”
“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点儿我……”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欢,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净,好长……”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被
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
身后的男低声说她是小
,扇她的
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
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
,腿根和
尖的位置。而
尖能留下的,就是
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
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
难自禁的话。
“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又
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
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
“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
雁稚回扭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
,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
,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
。
“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的时刻,偏
轻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得连涎
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
“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
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
蒋颂总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
,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器硬得把
小
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
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小
和
蒂,所以后
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