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齐因不禁笑了一下。
“对了。”季时傿想起刚刚的事,“你见过楚王吗,你怎么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
不过他说得应该不假,她虽与楚王不熟,但死前的两三年她在北境听说过楚王的功绩,至少能力上是个合格的皇子。
“嗯……”梁齐因抿了抿唇,上辈子楚王就是个洁身自好,不溺色之
,他登基之后也未按照祖制大肆充盈后宫,只有几个跟他一起从府邸出来的侧妃,基本还是成元帝在世时硬塞给他的。
自从本来要嫁给他的大渝公主死了以后,正妃之位好像便一直空着,应该可以说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吧,反正不像其他几位皇子一样,后院
数不胜数,至少大渝公主嫁过去,楚王不会亏待她。
“我听说的啊。”
“哦。”
季时傿地应了一声,转身把佩刀挂在架子上,她总觉得梁齐因瞒了她很多事
,可是他不说大概也有他的理由,他是个
绪很内敛的
,便不能总是追问他,
他。
再说自己也有不为知的秘密,两相抵消之下,就不要计较这些事了,季时傿把自己说服,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一边锤了锤额
,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往门
走,道:“五更天了,你睡会儿吧,我去外面守着。”
梁齐因忽然拉住她的手,“我来时带了一批,客栈围得好好的,不会有疏漏的。”说到后半句舌
像是打了结,“阿傿你、你也一夜没、没……”
季时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狐疑地瞄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不合礼数吗?”
梁齐因道:“我睡地上。”
季时傿愕然道:“我哪敢让你睡地上?”
梁齐因垂下目光,“那我去找陶叁挤挤。”
“少来。”季时傿往床边一坐,嘀嘀咕咕道:“又装可怜。”
“上来!”她脱了外衫,翻身进了床榻里面,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好整以暇地看着床边局促的梁齐因,“我还没不好意思呢,你怕什么?”
“我……”
“睡不睡。”
说罢真的翻过身背对着他,她就不信梁齐因真敢走。
季时傿委实有点疲惫,她折腾了一整,劳劳力,还是几年前那次重伤留下的旧疾,再加上出门又没有陈太医调配的安药压制,这会儿
疼得厉害,整个
都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