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此次离京个把月是肯定有的,衣服就得备上许多。
“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季时傿坐在院子里,膝上搁着一本书,抬手用胳膊肘戳了戳梁齐因。
梁齐因偏看过去,见她手指的地方写着“是以圣
制礼节欲,取于民有度,使之以时,用之有止,故志不溢,行不骄,常与道俱而不失,故天下承而不绝。”
“意思就是说,礼法之所以被创造,是为了控制们的欲望,只有做事知道节制,不违背道义,天下才能代代相传而不断绝。”梁齐因耐心解释完,抬眼笑了一下道:“阿傿,沈先生以前讲过的,你没认真听。”
季时傿脸一红,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侧过身不想理他了。
梁齐因低下,挨蹭过去,“我说错了,我喜欢你来问我,你都没听过才好呢。”
季时傿合上书,“什么都不会我就是傻子了!”
“不傻。”梁齐因亲了亲她的耳朵,“阿傿聪明着呢。”
季时傿假正经地咳了两声,推开他的脑袋,嘀咕道:“腻歪。”
梁齐因见好就收,坐正回去,“对了阿傿,你不去看看他们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吗?”
季时傿翻着书,随回答道:“不去,有秋霜呢,她比我心思细。”
闻言梁齐因色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是吗?这么厉害?”
“那当然。”季时傿笑眯眯道:“那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旁
自然抵不过啊。”
“阿傿,她们跟着你多久了?”
“四五年了吧。”季时傿放下书,“我以前……有个同我一起长大的婢,只不过后来侯府出事的时候死了。”
她色流露出几分悲伤来,过会儿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哎呀你也知道我家很穷啊,连丫鬟都买不起,要不是太后娘娘看我可怜,现在这些琐事都得我自己亲力亲为。”
梁齐因把她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他记得当年刑部查封侯府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搜刮出来,镇北侯府看着虽然大,最值钱的可能就只是门
那两个石狮子,就这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却很长一段时间都顶着贪污的罪名。
“以后就不穷了。”梁齐因温声道:“我的东西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