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甲的夫在推搡之时摔倒在地,她分娩过程中又因大出血而牵扯出了许多其他的病症,
命垂危。”
“但她的丈夫却不肯找男医为她诊治,我想去,可我母亲不让,她说我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倘若进了产房为她接生,我的名声就毁了。”
季时傿轻声道:“之后呢?”
“之后那名夫难产而死,大
孩子一个都没保住。”温玉里声音极淡,嘴唇微抖,“我后来一直后悔,倘若那
我去了,就算我没有法子救下那位夫
和她的孩子,至少我做了,我不懦弱。”
“我学医不是为了打发时间,我是想治病救,我想这个世间一定有许多如我一般向往医学,想要研习却没有机会的
子,也有许多如两位夫
一般,苦于男
大防而贻误病
的求医
。”
她转身看向季时傿,“我方才竟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我想开设教习医术的私塾,广收学徒,我想打
自古以来
子不得学医的传统,我不想再有那样的事
发生了。”
季时傿震惊地张大了嘴,随后很快冷静下来,温玉里看似弱不禁风,但此刻的她却仿佛是风摧雨折中一株虽颤抖,但始终挺直枝梗,虽质弱,但从不垂首落俗的君子兰。
季时傿后退一步,弯腰行全礼,“并非大逆不道,是继往开来,为后正良道的勇义之举。”
温玉里眸色一怔,随后屈膝敛衽,抬起她的手臂,眼角酸涩几欲落泪。
有懂她。
“那……徐大夫打算在何处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