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明忍不住开
：“我以前, 十次来，八次都能看见你外公在养这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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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点点
, “因为这些是我外婆种的。”
她其实没有多少关于外婆的记忆，连诉都很少。
外公并不
提，只会
心照料
留下来的植物，喜欢喜欢的木雕。
常喜明应声，“难怪，以前问过，他却总是不肯说。”
穿过院子，就来到正厅，正厅空
的。
只余下墙上的钉子，常喜明一点点看过，他甚至能够回忆起这里曾经挂了那一幅字画。
真怪，明明已经久远了，但偏偏此刻，格外清楚。
他开跟姜意细数着。
这里的字画都是姜意亲手摘下来放存起来的，她记得很清楚。
偶尔还能和常喜明对一对这些年的变化。
一老一少将文记斋仔仔细细看过一遍，聊了很多后，才擦
净一个座椅在院子净的地方坐下。
常喜明感慨叹一声，“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进来看一看了。”
“没想到
差阳错。”
姜意点，“我也没想到您会是外公的好友。”
常喜明顿了顿，忍不住笑起来。
“这件事不必震惊。”
“你外公朋友和学生特别多，他们是不知道你是温鸣大哥的孩子，否则花钱也要到这边来看一看。”
这虽然有一点夸张，但是也并不夸张。
和常喜明相
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知道温鸣，尤其是年纪大一点的，几乎都和温鸣相。
姜意一顿，有些惊讶。
这个她倒是不知道，在她的记忆里，外公一直是慈祥的，沉默的。01bz.cc
他不擅言辞，却对姜意、姜空很好，几乎有求必应，平时多数时候，也都在陪伴。
常喜明“哈哈”笑起来，他看着姜意，继续开：“很惊讶？”
姜意点点，又摇了摇。
惊讶，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常喜明没再说话，他转看着院子好一会，才将一直拎在手上的两瓶酒放到膝盖上。
他拔开一瓶酒的瓶塞，放到一边，又拔开一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
咽下去后，好一会，他才幽幽叹一气。
“酒的味道都变了。”
虽然还是以前那个名字，但是喝起来却不是以前那个味道。
瓶子不大，他一边喝着，一边絮絮叨叨和姜意说起更多的事
来。
“我都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不然离开前肯定多留下几个联系方式。”
他以为自己过来，文记斋会一直在。
哪曾想某一天就扑了一个空。
而后，就再也没看见这扇大门打开过。
他一一喝着，速度不快，但是酒瓶还是很快空了。
这点酒，根本不会醉他。
常喜明又看向另一瓶酒。
“你现在也喝不到了，我就帮你分担一点叭。”
他说着拿起酒瓶。
姜意听了那么多关于外公的事，对常喜明好感度大大增加，态度也亲近不少。
此刻见他还想喝，忍不住开试探：“常老师，你应该不能喝太多酒？”
常喜明顿了一下，看向姜意。
“和老朋友叙旧哪能不喝酒啊。”
他念道。
那就是不能喝或者时候必须要少喝了。
姜意开劝道：“身体保重……”
而与此同时——
出来上厕所却发现姐姐不在房间的姜空，左右看一眼，有些迷茫。
姐姐呢？
出门了？
他有点懵。
姜空正准备去找，抬眸看见出门的裴无司，先一步开问：“裴哥，你知道我姐去哪里了吗？”
裴无司摇摇，也随后询问：“你看见常老师了吗？”
姜空也摇摇。
两个对视一眼，互相都想了一下。
姜空先道：“我好像知道在哪里了。”
裴无司也点点。
两个一块出门，走了几步路后，发现方向一致。
于是对视一眼又继续走下去。
目的地是上午见过的文记斋。
门是虚掩的，只需一眼，两个就确定要找的就在这里边。
待走近一点，还未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常喜明还在试图忽悠姜意——
“我去体检过，我的医生说我需要忌，酒可以喝，只要不过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