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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小几岁。”
“身体还不错嘛。”
常喜明开
：“锻炼嘛。”
老爷爷点点
，又沉默下去。
片刻后，他才继续道：“我有个朋友，也是你这么大的年纪，他去世了。”
“本来我们是一块在这里听戏的。”
现在剩他一个
了。
常喜明不应声，好一会，才问起其他的。
敬老院不大，两个小时不到，大家就已经全部看完。
另一组甚至和院长聊过
住的条件，就差办理住了。
几个准备离开敬老院，导演一句话没说。
这一次他好像不存在一样，除了安排大家的衣食住行，其他的没有露面过一次。
像自由综艺。
离开敬老院后，几个重返大街。
临近傍晚，街道上热闹一些，也渐渐多了一些年轻的身影。
工作员将安排好的吃晚餐的地点告知几个，八个走过去时，又在路边撞见写毛笔字的。
摆摊写毛笔字的是一个年轻。
他一边写字一边卖字，旁边还有桌子让来往的客写。
最多可以免费写三个字，超出要收费。
写完后可以拍照，但是不能带走。
带走也需要收费。
摊子附近的来来走走，偶尔会有几个老一起上前，一个写一个字，然后又结伴离开。
常喜明停下步伐，看着年轻好一会，才转看向姜意。
“字写的怎么样？”
姜意点点。
“还可以。”
她回答道。
常喜明笑起来，“那我们上去看一看。”
“姜空呢？要不要一起？”
姜空果断应声后，随后道：“好啊，不过我字写的没有姐姐写的好。”
常喜明摇，示意没关系。
然后走到年轻的摊主面前。
摊主正在写字，注意到几个过来，先没招呼，一直到一个字写完，才抬说：
“几个要不要试一试？”
“写毛笔字，可以免费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