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嗯?要生气了?”
温容踱着脚要走,陆谨言将她横抱起扔到床上。
“逗你玩的,睡觉睡觉,没你我可睡不着。”陆谨言抱住温容,炙热的烙铁贴在她尾椎。
温容朝他子孙根一拧:“禽兽,别冲着母老虎发
。”
“嘶...”陆谨言只能自认倒楣,忍着痛说道:“好夫,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你要生气就罚我,别不理我。”
温容翻过身:“那就、罚你、一个月禁止房事。”
陆谨言苦不堪言。
说是一个月,但先戒的还是温容,忍不到十天就扯着他的衣领翻云复雨,完事了红着脸埋怨道。
“都怪你,没事不穿好衣服,坦胸露腹的在勾引谁?”
陆谨言满脸饕足与温容斗嘴:“我可没说你,每晚用玉势自渎,那声叫得不知道在勾引谁犯罪,也是我心坚定不受诱惑。”
温容翻个白眼。
陆谨言再度失笑:“别气了,一会给你看个好东西。”
陆谨言带温容到书房,中央摆着一对婚服,当初温容嫌弃婚服太过繁琐,于是陆谨言特意要求匠简,虽然款式简单却不失奢华大方,每一处都是匠
呕心沥血之作,那龙凤用蓬莱金蚕丝绣得栩栩如生,点缀用红玉是以陆谨言心
血多年来孕育而出的红玉打碎研磨成珠,于此意义非凡。
陆谨言站在身旁看她摸着嫁衣喜不自胜的模样,缺陷的心被填满,顿时有了勇气他缓缓宣布道:“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这嫁衣也能传下去。”
陆谨言此生无法忘记,她那时星火灿烂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