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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骷髅框啷框啷在地上跑，若换旁
莲真绝对不会亲自走一趟，只会轻描淡写道。
既然失败，那就别回来，我不需要没用的废物。
喀嚓一声
落地，转寻找另个更有能力的替代品。
莲真注意到自己的变化，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只有她才能让陆谨言崩溃”，心安理得做着不符本
的举动。
第二次刺杀，她没回来。
外边都是眼线他不能轻举妄动，在合欢教中等了一宿又一宿，心理怒意更盛，骂着没用的废物，杀个都不利索，就是养条狗也能叼个硕鼠回来，而芙蕖淼无音讯。
直到他等到了。
芙蕖从某天起开始频繁的换皮囊，他总能一眼准确认出，可这次他明知眼前之不是芙蕖，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倖，看她熟练的动作，莲真压下心底强烈怀疑，直到万戒观音挑开这层自欺欺，他愤怒了。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特别生气。
直到芙蕖死前最后心声呈现在眼前。
这一生真的好累呀。
唉，不过是想当个受宠
的平凡
怎么那么难呀。
如果生可以选择，她也不想当坏呀。
孽缘呀。
莲真崩溃了。
万戒观音快乐了，还在旁边火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