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秀才功名在身,婚事定然不愁,可我们二丫,本来婚事就不如意,如今只怕更难了。”
陈桂花虽然没有明说,但李砚心知他抱了林菀两次,虽是无奈之举但委实不妥。
“是晚辈唐突了,害林姑娘声誉受损,但晚辈不敢贸然答应,事关林姑娘一生幸福,实在不敢轻率。”
陈桂花不死心,接着又问:“若是菀丫同意,你当如何?”
李砚表一愣,他从没设想过会跟林菀有任何牵扯,救她纯粹是因为当时自己正好经过,左右无
,林菀眼看着就要沉下去,他来不及细想事后会发生什么,只想着救
要紧。
河水冰冷刺骨,林菀伤势不明,未免染上风寒,他只得赶紧把抱回来,却没想到被有心
看到,越传越离谱。
大家都明白两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却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抱了林菀,在这男
授受不亲的当下可是犯了大忌。
对于男子而言无非就是些艳谈,可对儿家而言,可就是名节有污的大事了。
更有甚者,娶不上媳的男子还会缠上
方家,以此要挟要对方嫁予自己。
但李砚绝不是那无耻之徒。
顾及陈桂花也是为侄打算,李砚沉吟片刻之后说道:“承蒙婶子厚
,晚辈家贫,家中无主事的长辈,年近弱冠婚姻大事却无
持,若是林姑娘同意,晚辈愿意同林家结两姓之好。”
李砚这般说辞有顾虑林菀的想法,他想林菀应当不是这般会因为他误解而答应随意婚配之
,可是拒绝的话若由自己说出
,显然欠妥。
与其自己当面拂了林家婶子的好意,显得林姑娘无问津,还不如到时候同林菀商议之后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对方提出拒绝,这样对林姑娘的名声更好。
陈桂花听李砚话里并无排斥意味,心里愈发觉得这事能成,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她担忧林菀的伤势,又同李砚讲了几句,之后拿了药去厨房煎煮。
待陈桂花离开,林菀急忙撩开门帘,一眼便瞧见垂首坐在椅子上的李砚。
李砚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刚才两的谈话,她应当是听见了,眼下正好无其他
在场,不妨直接将此事说开。
“还晕吗?”李砚悠悠开
道。
听见他询问自己的伤势,林菀乖巧地回答:“已经不晕了。”,她心里想着事儿,便不自觉地脱道:“刚才......”
“你听到了?”
林菀轻轻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