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去了。
临行前,宋黔脱下身上的西服,伺候他穿上,末尾又替他重新理了理领带,语气绵绵:“早点回来,好不好?”
犹如娇妻清晨送别丈夫,宋黔又踮起脚,往他下唇亲了亲。
心跳再次异常,让原本烦躁的心变得更为悸动。他无意间瞥见她衣物损的胸前,的沟旁是昨夜他们疯狂欢后的红痕……
他没有应答便转身离去,甚至连从后视镜中偷瞄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