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唐棠救命之恩,要不是你及时治疗,我这条手臂都会费。”
转脸巡睃一圈,大声道,“谁要对唐棠的医术有质疑,就是想拖延时间,害大帅的命!查出来,我第一个不饶他!”
现身说法,比什么解释都管用。
现场顿时阒静无声。
跪坐在地,一柄烛台燃起,薄刀在火心划过数次。
唐棠聚会,按照从脚到
的顺序,手指如弹琴,在壮硕的身上,到处游走。
赤身体的澹台兆衡,在第一个
位被挖时,还逗笑她,“手法准一点,你夫君还要生儿子呢。”
唐棠不理他,刀片快准狠,鲜血溅,手上、脸上、脖颈到处都是。
万山手抖索,洒黄瓶药,只见药
下去,血
便不再流。他仔细瞧,确定药
完全被吸收后,赶紧洒红瓶药
。
两个军医负责包扎缠绑。
唐棠挖开第二处位时,澹台兆衡已经昏死过去。
心无旁骛,唐棠直到手指游走到肩胛骨附近,挖出最后一个小时,已经
疲力尽。
可她还不能歇。
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伤处可有遗漏?都有按程序包缠好?烫沙子可有准备好?汤药可煎好?”
“药按程序都已洒下。”
“伤都已包扎严实。”
“烫沙已准备。”
“药汤还在煎熬中。”
“好,抬进去,坐姿做好。”拿出另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给万山,“万将军,从大帅坐进去算起,每半个时辰喂叁粒,温水服用,直到他坐满两个时辰。”
又看向负责弄沙的副将,“烫沙半个时辰添加一次,一定要盖住表面,一定要烫,手指进去发红的程度。”
等所有去忙,她才稍稍喝了
水。
澹台兆衡从昏死中,被烫沙热醒。
边上自有兵卒给他慢慢喂水。
万山按照时辰给他丸药。
汤药总算煎好,唐棠看了眼他脸色,又把他手臂拿出来,诊断后,让他服下。
当所有程序和时间,都走到快要接近尾声时,唐棠再次诊脉,还让他伸舌。
长出气,锤酸痛的腰背,眼眸带笑,“危险总算过去了。”
澹台兆衡咬了咬,从乌青渐渐变成红色的下唇,“我夫···能
···。”
说完,又是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