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眼睛。”姜煜成笑着对老妪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老妪大笑道:“你这小滑,和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这时,门外传来嗓音清亮的少男声:“师母,兔子炖好了,出来吃饭吧。”
高赫应道:“来了。”又扭对姜煜成说道:“这小子是九年前战
和家
走失的,应该是大户
家的少爷,当年战
平息后牠不愿回去找家
,也许有什么隐
。牠自称刘宇,我和阿佑膝下无子,牠也算我半个孩子。这次你回都城把牠带着吧,牠在医术上的某些造诣连老臣也自愧不如,留在你身边说不定是一大助力。”
姜煜成沉思一会,说道:“我时常东奔西走,身边也危机四伏,牠虽然医术高超,但毕竟是男子,跟随我行动多有不便。这样吧,我带牠回都城,先帮牠找家,最好能让牠与家
团聚。不过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就送牠进太医院,也算有个谋生的出路。”
“也好,”高赫答道:“刘宇也快到嫁的年纪了,最好是回到家
身边,也能为牠寻一个好
家。”
高赫与姜煜成来到屋外,招呼崔瑾辰道:“小子,过来正式拜见一下武安君吧。”
崔瑾辰心里一惊,暗道自己碰巧遇到的居然是个这么大的物,之前看这
就气度非凡,没想到就是赫赫有名的武安君。
牠按照礼数给姜煜成行礼后就听到师母略带严肃地说道:“刘宇,你现在也十五岁了,总留在我这个老太太身边也不是办法。这次武安君回都城,你就跟着她一起走吧。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你跟你家有什么过节,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说句不好听的,是死是活总要互相知晓一下。”
高赫见崔瑾辰有一丝犹豫,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唉,刘宇啊,我并不是在与你打商量,你要是执意不走,就当我把你逐出师门了吧!”
崔瑾辰听此眼眶一红,牠强忍泪水,控制住了自己的表,郑重地跪下,给师母磕了个响
,大声说道:“您对我的恩
我永生难忘,您也永远都是我的师母!”
高赫不禁动容,赶紧把崔瑾辰拉了起来,用粗粝的手指揉了揉牠磕红的额
,慈
的说道:“你也别叫我师母了。”
见崔瑾辰表惊愕,高赫哈哈一笑,补充道:“你认我做
娘吧,以后我也算你娘家
了,被谁欺负了就写信给我,我给你撑腰!”
崔瑾辰听此涕为笑,颇有些不好意思。
“吃饭!”高赫用力拍了拍姜煜成和崔瑾辰两的后背。
“我把埋了好几年的桃花酿挖了出来,今天要喝个痛快!武安君重伤未愈就先喝粥吧,刘宇你小子跟我喝点!”
五后,崔瑾辰收拾包袱跟姜煜成一道下山。山下已经有姜煜成的下属在候着了。
姜煜成看到自己的副将朱河安然无恙,两很是激动,紧紧拥抱了一阵。随后,姜煜成和崔瑾辰两
坐马车赶往都城淄博。
在马车上,姜煜成收到消息:就在昨,齐王亲自带领侍卫队包围了刘上卿的府邸,以孟上卿写给刘上卿的书信以及造假的令牌为证,昭示了刘上卿谋害王族的罪名,当场就被斩首。
临近都城,崔瑾辰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见到母上与大爹,一时间百感集,不知道她们还认不认自己。大爹当年放任自己被拽下马车的事
母上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的话要不要告诉她呢,时隔这么多年母上会信自己吗······
然而还不等崔瑾辰想明白这些,又出了变故。
姜煜成等刚进都城,就遇到宫里来
传信,一个宫
打扮的
拦住了姜煜成的马车,进到车内与姜煜成耳语道:“王前些时
感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昨晚甚至发起了烧,也喝不进去药,嘴里一直念叨着武安君您哪!”
姜煜成听完十分着急,让朱河先将刘宇带到外宅暂时安置,自己则拉过一匹马,与宫一道快马加鞭赶往王宫。
崔瑾辰被带到了一处幽静的宅院,门楣上挂着写有“梅宅”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的牌匾。整个院落从外观上看十分简朴,但经过影壁后,里面却别有天: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无不
致典雅。
池塘里种满了荷花,旁边的地上还摆放着雕刻的
细可
的小鸭子。可以说,整个院落的风格与
们认为武安君应有的恢弘大气一点都不符合。崔瑾辰见此不禁心生疑惑。
“主上暂时将您安置在此,有什么不便的尽管与管事婆子说。我们就不在此久留了。”朱河对着崔瑾辰抱拳,然后带着其牠一道离开。
有仆从过来请崔瑾辰进屋。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侍男上前说道:“仆叫疏梅,以后就是小主子您的贴身侍男。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您可以先休息,我们来为您安置行李。”
就这样,崔瑾辰在梅宅安安静静地呆了四五,既没再见到武安君的面,也没收到任何消息。
崔瑾辰猜想武安君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况且自己在这里也十分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