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它不能就这样…
“抓住我”
许软软用力爬到崖壁边,握住狐狸的一只腿。它的爪子很凉很瘦削,没什么。此刻因失了过多的血,温度失衡,气息微弱,握住她的手没有什么力气。许软软把
上的束带取下,小心翼翼地包扎在它的手腕上。许软软不知道这狐狸是谁,只是觉得它的气息没来由的熟悉。
屋内静静的,不染一尘的桌上摆着一个小碗,碗里盛着棕褐色体,传着药材的古朴苦气。摆饰很简单,一床,一画,一屏风,几株小竹,一架书柜,尽是素淡色,和屋内的帘账搭得和谐。
白色衣袖往上空一挥,水镜换了幅画面,又回到了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个视角。容倾撑起身子,移过目光,视线落到水镜上。水镜里的子,抱着一只银白色的狐,缓慢地抚摸着它的皮毛。
是她。
水镜颜色慢慢变浅,更清晰地呈现出镜中的举动。
子正清理着白狐身上的伤
,血迹零零散散地蹭到她的薄衣上。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层层厚厚的
药,又打来一盆水,一点点给伤
处清洗
净,再敷上
药。
“这姑娘的心魔有点意思,竟和你的元身一样。看这绒毛,让我想到了第一次见你的样子。”应渊放大了些画面,也看得。
距离那时,已过去了数十年。
“或许只是相似。”
“是啊,她又未曾见过你,应该是以前在山野间捉的野狐。”
这只白狐很乖,静静地让许软软清洗身体,偶尔触碰到了伤,疼得抖动一下,其余时候都眯着眼睛任她处置。白狐的眼睛是荧绿色的,像吸取了月泽
辉,苍松翠柏摇曳其中。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那些都走了,不会有
伤害你。”许软软心疼地碰了碰它的长尾,说得有些心虚。其实她也没底,不知道那群
还会不会找到小狐狸,但在此之前,她想好好地保护它。
许软软取了块长布,包裹着小狐狸,把它装进了篮子里带回了家。“回家就有吃的了,跟我回家吧。”白狐偏了偏脑袋,像听懂了似的,歪了歪。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移地望着她,像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