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
“你来。”
“不行,国外车道方向和咱这不一样,我还没改过来,容易出事。”
瞿辰北怒不可遏:“那就闭嘴!”
……
三一路有惊无险到家,玉容揽着
直奔卧室。
“诶诶诶!错了!我房间在对面!”瞿辰南惊叫,玉容脚步快速一转,换了个方向前进。
“啪——”
屋门合上,挡住所有探究目光。
房间内,玉容扯住男生衣襟,一吻而上,唇瓣相贴,齿紧紧相缠,他回拥她,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
良久,一吻结束。
瞿辰南闭着眼睫毛微颤,努力平复心。
玉容不由好笑,故意逗他:“怎么样,什么感觉?”
“好……好舒服,老婆舌小小软软的,好好吃!”瞿辰南结结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老老老老老老婆……”
“嗯?”
“我我我我,我好像忘记簌了!”说着,便要往卫生间里冲。
玉容拉住他手,十指相扣,“没事。”
身子微侧,一阵天翻地覆,男生栽倒在床,抬对上她火热目光。
她的手柔若无骨,又似带着千金重量,指尖所及之处,分毫难动。
气温逐渐升高,莫名燥意袭上心。
“阿南哥哥~”
“老婆……”
“你穿的好多,不热吗?”
瞿辰南瞄了眼她一身厚装,忙不迭点应答:“热,我好热。”
“我也好热。”
玉容小手轻抚他的胸膛,瞿辰南瞬间“嗷”一声,反手将卫衣脱下,露出肌紧实的上身。
他显得有些羞涩,抬手挡住胸前风光。
玉容惊呼:“哇塞,阿南哥哥胸肌好大,我可以摸摸嘛~”
闻言,瞿辰南吸腹,挺起胸膛展示自己雄魅力。
这身肌是他特意为她练的,等的就是这刻。
“当然可以。”他说,像只开屏孔雀,昂首挺胸。
玉容没有客气,食指纤纤轻轻按了按,触感弹弹的。
“哇,哥哥胸肌好大。”
瞿辰南扬起下,“那算什么,我别的地方更大。”
他说的是手臂肌,那段时间一有空就去举铁,成果斐然,是他最得意的地方,这句话本身没有歧义,落
有心
耳里反倒变了味。
“是吗?”玉容轻笑,一把按在男生半硬的上,“我摸摸。”
瞿辰南大脑宕机片刻,脸色红。
偏偏她还意味长来了句:“唔,阿南哥哥这里果然更大,啊,还很硬~”
鼻子里貌似有什么东西马上要涌而出,瞿辰南低
,一抹赤红砸进被褥。
他又流鼻血了!
瞿辰北坐在客厅看电视,不动如山,沙发早不是之前那个,他却从上面诡异嗅到一丝腥臊气息,接连换了好几个台,内心却依旧燥热难耐。
他无比清楚,房间里两在做什么。
一时气闷,险些砸了电视。
冷静下来后,瞿辰北感受下身跳动,黑着脸回屋。
他躺在床上。
被子、枕、衣橱,甚至是浴室内,全是那个
生的味道。
她在这间房里待了太久、太久,久到似乎与这融为一体,而他才是莽撞无礼的闯者,除却满身冰甲,陷
柔软被单,如今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红被单,蕾丝边包裹的枕套,以及床
柜上还没吃完的半包薯片。
这是他的房间,却又不只是他生活过的那个房间。
瞿辰北闭眼,任由意识在回忆中沉沦,想起昨晚身边躺着的那个滚烫小火,又想起那个短暂相触的吻,指尖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略带凉薄,和她全然不同,没有那么柔软,也没有淡淡甜香。
一异香味忽然钻
鼻腔,瞿辰北耸耸鼻,循着味坐到床
,是那袋被
遗落下来的薯片,香味就是从袋子豁
里传出的。
瞿辰北面无表盯着这袋薯片,内心想法在扔掉与吃掉它之间反复横跳。
眼镜反一道冷芒,两指夹起一片,凑到鼻前轻嗅,和别的薯片并无不同。
纠结片刻,薯片嘴,初尝带点
,没有那么脆,味道也极淡。
瞿辰北嚼了嚼,转身来到厕所吐了个光。
难吃。
随后,他一脸嫌恶地将薯片扔进垃圾桶。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
重新坐回床上,瞿辰北胸膛起起伏伏,抿唇不语。
下腹频频点
。
一难言燥热在胸
腾升,几乎烧
他所有理智与自持,他的骄傲总是这么轻易便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