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程不过就几小时,在抗拒回台北的路途,只是一晃眼的时间而已。
「列车即将进站……」
不等的时间,我不再期盼时间过慢些,只是心灰意冷的听着列车小姐的字句叮嚀。
怎么就这么快,这么快就离他这么遥远,这么快就抵达畏惧之处?
我出了火车门,怔怔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车站,夜幕低垂仍旧山海,大抵是因为假吧。
我照着缘恩的话,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给她,但又退缩了。
片刻间,我才发觉自己是如此懦弱,一旦危急到自己,便以恐惧做为城墙。
该拆了吧,那座墙。
我做了一个决定,拨电话给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