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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
谁都没有理由怀疑其他的死因。
宋呈一听着二
的对话，跟随着不相关听众的思维，愈发心惊。怎么就那么巧，每一个点都这么完美，可以把第三在场的嫌疑完全摘除。
如果他没有亲眼看到，他会意识到和卓然有关吗，可能会，但是他一定会认为父母双亡是主要原因。
那么李望言自杀在卓然意料之中吗？还是上帝眷顾她，给予她的一个惊喜？
宋呈一久久不开
，引来了二的注意。
“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戚怡洁关心道，她从冲击中回过，看了眼表，该是时候说再见了。
宋呈一摇摇
。
戚怡洁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那就好，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下次再来看你。”
宋呈一笑笑，应道：“好，”他把二送到玄关处，“注意安全。”
袁南浩笑嘻嘻地跟他摆摆手：“下次打球叫你，小菜鸟，多练练。”
宋呈一笑着答应。等到电梯关住二时，宋呈一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他想起袁南浩给他打电话那天，他没说地址。
“啊？我打电话的时候，班长在旁边呢，她告诉我的。”
话音刚落，电梯门缓缓关上。戚怡洁只看到宋呈一愣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