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间寻到了这抹绪,将这抹
绪绘画出来?
“这等画作,可以假真,很是稀,不错。”
花夫不吝夸赞。
这赞美一出,天波水榭顿时哗然,诸多画师个个面容流露不可置信,能得花夫赞誉,那这画作定然不俗。
不少画师纷纷从案后走出,移步至安乐身后,视线落在了那画上。
这一看,画师们尽数默然。
因为……这画,画的太像了!
近乎将真印画于纸上,这等风格前所未见。
不少画师摇叹息,自愧不如。
林府这次邀请画师,是为即将出征的公子们作画,为的是留下画卷,以后可取出睹画思,要的便是像,便是留影。
安乐的画,完美的做到这一点,对比之下,诸多画师顿觉他们的画,无法相比。
刘青岩大师也终于画完了。
不信邪的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安乐的画作上。
这一看,眼眸顿时一缩。
如其他画师那般,沉默许久后,刘大师默默卷起自己的得意之作。
“以毛笔作画,才是我大赵传统画法。”
刘大师嘴硬道。
“你这老,浑身上下就嘴最硬呐?画画,不就是在纸上作画么?谁规定一定要毛笔了?”林追风可不惯他臭毛病,直接开怼。
刘大师一滞,看到林追风就想到这丫之前说他画的跟屎一样。
“巧技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刘大师心中满是不服,拂袖一声哼。
随后,向花夫告辞,花夫
淡淡瞥了刘大师一眼,其他画师见刘大师要走,也纷纷跟随,花夫
也没挽留,让下
给画师们散了车马费后,送离林府。
不一会儿,天波水榭大坪上,画师们便走的光,大家也都知道最终的
选是谁了。
安乐那张栩栩如生的画,让他们有自知之明。
当然,许多自视甚高的画师心中也并不承认安乐画的好,只是安乐用了旁门左道,符合了林府的要求罢了。
正如刘大师所说,还是要以毛笔作画才是正统,才能服众。
“公子如何称呼?”花夫看向安乐,温和道。
“小生安乐,崇州士,来临安参加春闱。”安乐拱手,自我介绍。
花夫闻言,眸中顿时讶异:“原来还是位少年举
,难怪画技如此高明,画中
几乎活过来似的。”
“安公子,既然如此,可能就要麻烦你为我林府公子们作画。”
安乐抱拳:“小生定当竭尽全力。”
花夫继续欣赏画作,轻声道:“这幅画很好,我很喜欢,便赠于我吧,我可以回送安公子一件礼物。”
“这不算是给公子们作画的劳工费,算是我单独与安公子的换。”
安乐闻言一怔:“花夫无需如此,此画本是为夫
所画,夫
喜欢便收下。”
花夫摆了摆手:“安公子莫要矫
,我不平白受
好处,这是林府的规矩。”
“银两,黄金皆可提,此画我觉得值得便值得。”
安乐闻言,目光一亮,倒也不再矫。
他想了想,再度抱拳,正色道:“花夫,小生昨
侥幸踏足修行,但因错过修行蒙学,无处得高
典籍,未来修行之路难以为继,今
小生斗胆,想以此画换一份尚可的修行典籍,若画不值此价,以后为公子们作画的劳工费也可算其内。”
安乐的话语落下,天波水榭中的众倒是都颇为诧异。
林追风和林轻音不由看了安乐一眼,没想到这少年,竟是想要在修行路上继续前行。
安乐这个年纪才完成修行启蒙,确实是太晚了,未来修行必将举步维艰,希望不大。
不如将心思更好的放在学问上,争取在科举中尝试登乙榜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