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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餐刀(都市捉妖 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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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巢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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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坟墓打开,她就跳进去,两合葬。”

“这听起来……”李凭沉吟。

“是不是很像《梁祝》?”她笑得贼兮兮的,等着被夸:“我在东海边上第一次听就觉得有鬼。怪不得马家那伙胆大包天,敢背后还有五通撑腰。”

”先别声张,这儿是他们的场子。我们查到五通的报就走。那孩已经和季三一起去报案了,警察赶到之前,抓紧时间。”

“从哪开始查?我们分还是一起?”她眼睛亮闪闪,摩拳擦掌。

李凭往下瞧了一眼。她的晚礼服贴身,藏不下其他,只在靠近大腿根的地方绑了一把折刀以备不测。但还是太冒险了,等这次临时任务结束,要集中给她实战培训。

他正在思,秦陌桑已经多走了几步,面前却不是花园正厅,而是一个偏厅。西洋雕花玻璃改装过的窗棂上,倒映着屋里话声笑语。

然而越看,李凭越不安。仔细看起,突然打了个冷颤——那屋里的座钟时针与分针,是倒着走的!

“是鲛的幻境,快捂住鼻,往后退!”

歌声,气味。与上次在舟山一样,鲛的“术”,是侵其领域,让他们陷幻觉,乃至丧失智。

然而已经迟了。

他脑海间瞬刹闪过许多画面,这次却不是太子李贤的回忆,而是他自己。

那个自称是父亲的,当着他的面殴打他母亲。公然带回家,在每个能搞的地方搞。在外他名声显赫,学生门徒无数。

他八岁,参加母亲的葬礼。有在背后叫他怪物,天色沉黑如墨,无根雨倾泻而下,浇灭一切被称为生之乐趣的东西。

后来他上山,当道士。师父说他是修道的好苗子,他信了,待到十六岁,要行拜师礼,传衣钵,一波社会上的混子上山,拆了那座道观,说师父行骗误子弟,也带走了师父。

他隐约猜到背后是谁,但在真查到时,他还是在废墟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下山,他跪在那个所谓的父亲面前,求他放了师父。男说,只要自己回来,继承李家的事业。他答应了,当天还俗,烧了道袍,接了斩鬼刀,代替父亲开始出席各个重要场合。

然后他接到了师父的消息。他死在被抓走后第二天,老心脏病突发,走得安详,没有遗言。

血池,苦难,间地狱。那些别苦苦追求一辈子的富贵荣华,在他看来,腐烂得令作呕。

苟活于世,只是要把那些脏东西涤净。待时候到了,唯求一死而已。

还有什么能让他惦记?

”李凭,李凭!”

影中他听见某个声音,那声音让他蓦然心火起,感觉她又要闯祸,怕她被欺负,怕她……胡别的

唯一属于他的,生来就是他的,用不着别施舍,也无需担心会失去。就算是死了,化成灰,也磨灭不了这个事实。

秦陌桑。

温软触感凑近他鼻端,接着是唇。

怎么能离谱到这种地步,在这个时候亲他?可他动不了,四肢沉沉无力,根本抬不起来。

唇瓣贴上来,是玫瑰味。或许是她的唇膏。颜色越显眼,他越觉得心烦意。不如不涂。可不涂是另一种心烦意

她小心翼翼贴近,起初只是碰了碰,像在试探。然后,就更紧地贴上来。

他几乎不能呼吸,太近了。

见他没有反应,她胆子更大了点,把唇整个覆上去。下一秒,清凉的水在此刻哺他喉中。

她竟然在给他喂水。李凭想笑但笑不出声,那吻匆匆要结束,触感即将消失。他想都没想,就用手托住了他后腰,更地把她按向他。

她唔了一声,惊慌挣扎。他顺势更地吻住,唇齿啮咬她,想给她的莽撞一个教训。

这个吻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变了味。或许是从他反咬开始,或许是从她被咬后,竟伸舌舔他开始。热血冲上脑门,他用膝盖将她困在怀抱里,继续吻。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不会接吻。只是撕咬和一些唇齿碰撞。她明显比他更会,探索了一阵后就大胆挑衅他。玫瑰味道充斥腔。这层认识让他心里无名的恼怒又多了些许,他学习她的步骤,举一反三。没过几分钟,她的喘息就剧烈起来。

他放开她是在听到一声银铃在不远处摇响。声音清脆,让他灵台瞬间清明。

然后就看见了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的秦陌桑。

“我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你刚刚昏过去了,说要喝水,但你又不张嘴,喂不进去。我就…”

“我就亲你了。”她心一横,像个抢男霸的流氓似地看他:“这么点小事,你不会在意吧?”

(下)

不管是怎么开始的,造成这种结果,是他放任本能行事了。

痛得厉害,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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