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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餐刀(都市捉妖 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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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豹(中)(前戏与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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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灯都打开,找出两个杯子倒满冰水,仰喝下去,又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冰啤酒。

“你疯了?”他从她手里把啤酒拿过去,放在一边。秦陌桑坐在地上仰看他,眼里空

“为什么不让我喝?我好热。”她把发散开,早先餐厅相亲时发髻上零碎珠子与发卡掉了一地,闪闪烁烁。

“不喝冰水就只能去冲凉了,你随意坐,柜子里有茶可以泡。”她站起身,视他为无物地进了浴室。隔着浴室毛玻璃,他看见她衣服一件件地脱。

这算什么回事?李凭如坐针毡。

难道是哪句话惹恼了她?

是了。苗疆怎么会不知道蛊。如果敖广已经告诉了她蛊的事,自然她的煎熬不比自己少,而他不仅不告诉她,还忙着在她有反应时撇清。

就像个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渣男。

李凭思前想后,站起身,敲了敲浴室的门。

“你还……你还好吗?”

里面不说话。方才还有换衣服的声音,现在一片静寂。

他更焦急了,手上使力拧动门把,却发现浴室门反锁了。

她反锁门什么,防他么?

他不说话了,站在门外,忍受迟来的羞愧和耻辱。

但就在此时他听见一丝极其微小的呻吟。绵长,婉转,捉住他的心揉捏成一团,又掷在地上,发出沉重回响。

除了呻吟,浴室还有嗡嗡的机器声,时快时慢。

李凭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都到这一步了他自然明白,却像被五雷轰顶。

她在用小玩具自己解决。

李凭傻瓜似的,在浴室门前站了许久,脑海里一片空白。

等浴室里的细微声响全消失了,他听见她窸窣脚步,接着冷不防浴室门被打开,她额角沾着汗水,发粘连在两颊,眼睛湿漉漉。看见他还杵在原地,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走?”

他正装还没脱,衬衫被她拽掉一颗,外套丢在沙发上,还有条带伤的腿。李凭想,自己这个样子,或许真是有点傻。

但更傻的可能是她。明明知道蛊只有子母蛊合才能解,还装作若无其事。

死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方才的耻辱和羞惭就不算什么了。他伸手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秦陌桑啊了一声,被他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这房间属实有些仄,立式淋浴间和洗手池一肘之隔,他连放腿的地方都没有。一住还可以,两住就完全施展不开了,无论怎样都会发生肢体碰撞。

房间里蒸汽升腾。方才她解决完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后放起来,可旖旎气息还萦绕在四周,似有若无地嘲笑他——

她宁愿用小玩具都不愿意用你。

李凭鼻尖怼着她的脸,蹭了蹭,脑子里全是浆糊,浑身热气升腾。

“死了怎么办?”

“嗯?”她抬,被他蹭得发痒,偏过脸去。他就顺势往下,无师自通,去吻她的颈侧。

“你,李凭你做什么……”

她刚解决过一次,此时浑身软得像流水。背后是镜子,面前是双腿分开站得笔直的男。他手肘一撑就占据了整个洗手台,把她牢牢捆在怀里。

“我说,你知不知道,蛊发作时候不正确解决,会死。”

他耳根通红,用了“正确解决”这个道貌岸然的词。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但吻她的感觉好极了。

好像这辈子没吻过似的,那么渴。也对,他这辈子是没吻过。初吻发生在几小时前。

他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秦陌桑的脖子修长,锁骨玲珑,每一处都像他从没见过的新区域。锁骨与肩之间有颗痣,他用牙齿磨了磨,留下个浅红的痕迹。她嘤咛了一声,被他全数收耳朵。

他硬着皮,心跳如鼓,搁在她身侧的手肘紧张得绷起青筋。好在,她没有推开他,没有骂她,更没有哭。

但心还是悬在那,像在等待一场凌迟。

再吻下去,就要脱衣服了。

他终于抬,看她。视线相碰,他发现秦陌桑的脸比方才还要红,是桃色熏蒸在雾气里,雾里看花的好看。

她先偏过视线轻喘了一声,眼角隐约有泪,是他哪里做得不对,还是……刚刚的小玩具已经让她爽过了?

不能细想,他今天的绪已经超载,有脱轨的危险。

“所以你……”他欲言又止,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辞穷过。

“试试吧。”她声音也低到听不见,但落在李凭心里却被放大几十倍。

“嗯?”他怕自己听错,又问一遍。

“我说”,她仰起脸,声音清晰,几乎要贴着他耳朵讲。“我们试一试。”说完又觉得不妥,她又补充:“我是说,试试互相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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