苭，你不要管。”
她一下子泄了气，想蒋韫梁讲得也不无道理。
他可真是……知道的真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抱着这样的想法的……
她跟姜鹭说这些事，姜鹭都是和她一起义愤填膺，认为她应该和蒋燕玟联合起来手撕中年老渣男。
纪苭侧过脸偷看他。
他好像在咬牙齿，咬肌都鼓了起来，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于是她不由盯着看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忍住，先伸出手摸了摸，又觉得这样还不够，挺直腰抬起
，给出一个吻，落在他侧脸上，一触即离。
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没有动作。
纪苭的眼睛在他侧脸左右瞄了两下，又把抬了起来，却不防他同时转过了，唇贴着唇，亦是一触即分。！
纪苭把惊呼的念吞在肚子里，立马闭紧了双眼，小脸都皱在一起。
“纪苭。”蒋韫梁喊她的名字。
她不敢有动作，不敢看他的表
，甚至有点想用手捂住耳朵。
但他没有给她时间，紧接着道：“你想知道参与的代价吗？”
他不理她有没有反应，径自说话：“我爸是医生，和他科里的护士发生了婚外还生了一个儿子。我妈原本也是医生，但结婚后就在家做家庭主
，她一直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
，可我不小心发现了，我不想我妈当一个被蒙骗的傻子，我劝我爸跟我妈坦白，他不愿意，于是我自作聪明，我用我爸的手机给那个护士发了一条消息。”
蒋韫梁话音停住。
纪苭在不知不觉间睁开了眼，一下便和他对视上了，她看到他眼底有化不开的悲伤和自讽，便立刻有了些不好的联想，颤声问道：“那然后呢？”
蒋韫梁没有回答，反而垂下了眼，“纪苭，今天我不应该遇见你的。”
今天他的心也不好，心不好时，他的整个防御体系都会变得脆弱，脆弱了便会做出一些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
但纪苭，又分明是有些不一样的。
在公
车上，她抱上来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有应激反应推开她的。
而刚刚近距离的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吻的接触也没有让他产生特别的反应。
甚至在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走廊上，她靠他那么近说话，他握住了她的手臂扶她起来，整个过程都没有让他生出任何反感的绪。
蒋韫梁轻声一笑，笑得纪苭皮都麻了一下，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笑他自己，还是在笑她？
她想松开他的手臂了，可他却抓进了她想要逃脱的手，有些尖锐地冷笑了一声：“后来啊，我爸做了私立医院的院长，护士并没有成为他的第二任妻子，至于我妈……”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黑色上衣上，“我今天请假是去S市扫墓，给她过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