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白羽不耐烦，“说了你也听不懂。”大步朝外走。
“是枪！”
枪？
莫文渊看了一眼留下的图纸，他好像在妹妹的书房里见过类似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县衙守门
慌不择路冲进来。
“大小姐，石先生，幽州来信！”
算着
子，妹妹几前就该到幽州了，莫文渊接过信，不知为何，心突然发起抖来。
石大山：“哟！这是捷报吧？肯定是捷报！”
送信低下
，不发一言，二都觉察到不对。
莫文渊嗓子发抖，手指也在抖，险些把信封扯烂，好不容易展平信纸，看到上面最显眼的几个字：
【幽州被历州周边五县联合围攻，定国侯伤重，命在旦夕……】
“刺啦”一声，信纸被生生扯成两半。
·
半月前。
朱暄和莫文鸢正在花天酒地。
幽州打得并不容易，不论是乔莲率领的二十艘船、幽州府衙、还是离岛上的乔家老宅，都进行了殊死搏斗。
乔家本就是水匪起家，很有一番搏命斗狠的勇猛，乔老太爷年过花甲仍能提刀，就连后宅的乔大夫都卸下钗环，换上劲装，带家奋勇抗敌。
若非趁其不备突袭，对方措手不及，只怕激战时间还会更久。
因而最终得胜后，以庆功宴犒赏三军必不可少。
宴会上，朱暄坐在首位，莫文鸢和曹舟以下分水陆两军，欣赏光着上身显露出结实肌
的舞男随鼓点起舞，时不时吹
哨欢呼。
朱暄侧，往身后的桌案上放了些瓜果，好脾气道：“乔莲，总要吃点东西，要绝食吗？”
乔莲今也被装扮一新，发是他最
梳的细辫子（侍从倒是想换个发型，然而他拼命抵抗，摆出了宁可砍也不梳的架势），身上衣裳水红的薄纱布料只有
掌大小，要透不透地很是勾。
乔莲面上并无羞耻尴尬，他静静无声地坐着，如一尊
美的石刻雕像，听到朱暄让他吃东西，就木然地伸手拿果子吃。
朱暄笑了笑，伸手去摸他胸的小辫子，说：“乖，待会儿还有更好吃的。”
手指从辫梢摸到柔
光滑之处，弹
手感好到惊，朱暄没忍住掐出一点指痕，乔莲石刻般的脸终于红了——不是羞怯，是愤怒。
“放开我。”
“我偏不放。”
朱暄火上浇油，又笑着用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颌，勾到自己红唇边，做出亲吻的姿态。
台下嘘声一片。
庆功宴上，被关在离岛的乔氏族也被请了过来——乔家毕竟在幽州百年，很有些威望，朱暄要保证幽州后的稳定，就要尽可能地让乔家俯首。
可以想见，乔氏族看到乔莲以舞男装扮坐在朱暄身后，乖巧顺从地被调戏亵玩，是怎样的心
——坐在曹舟身后的乔老太爷气得双目充血，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唯有乔莲一清楚，就在他要出手抓对方咽喉时，那
毫不设防，魔鬼一样的红唇在他耳边吐出声音：
“你吃了淳于衍的药，总归是没力气，再怎么挣扎也是自取其辱。”
“你不为自己，也总要为乔家其余想一想——打幽州死了那么多，却不得不留着乔家满门，不能杀光不说，还要把乔家请到宴会上好吃好喝地伺候——多少心里气不过？”
“你乖一点，好好跟在我身边，我保下你全家命，这个
易怎么样？”
乔莲咬了咬唇，面露希冀：“你放了我，我可以为你打仗！”
朱暄乐了：“我放了你，再把刀送回到你手里，你爹就会让你来杀我了。”
乔莲想反驳，朱暄朱红的指尖按在他唇上：“再说我有曹舟，不需要她的手下败将。”
这话未免残忍。
乔莲目露凶光的双眼渐渐黯淡，紧握成拳的手指也缓缓松开，嗓音嘶哑难听：
“带兵的将军让你坐在主位，你到底是什么？他们说你是公主，是真的吗？”
朱暄笑着摩挲他的脸：“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乔莲瞪着她：“若是假的……我不能杀你，总有能！朝廷可以杀你，皇帝也可以杀你！”
朱暄乐不可支：“你以为是真的，朝廷就不杀？”
明明没喝酒，却熏得有点醉，朱暄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以为朝廷不杀我，是不想吗？”
旁听不见他们对话，只瞧见子花枝
颤，还以为二在打骂俏，乔老太爷的脸色更难看了。
朱暄笑够了，陡然换上一副残忍色，冷酷道：
“听说你母亲是采莲，尤擅歌舞，你名字里也有个莲，去给我跳个采莲舞。”
奏乐声恰在此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