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等。
太阳才刚升起不久,她却觉得异常燥热,额前的汗不停在往下滴,心也开始发慌。
五分钟后,温如出现在视线里。
“昨晚……我怎么走的?”宋知意摇摇晃晃向她那边迈步,从她的眼里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也喝多了。”温如尴尬的笑笑,“难道你醒的时候没看见董事长么?”
“看,看见了。”宋知意轻咳两声,目光闪烁,“就是我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温如挽上她的胳膊,往露营的地方走去,“不记得,那就是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或许吧。”宋知意又不自觉的开始往那处想了,她连被舔被玩菊花都要靠南封提才知道,还能记得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营地,部门那些
还是如往常一样,面色平淡。
温如早就帮宋知意留好了位置,还凑近了些小声说:“你旁边那个是留给南董的。”
她硬着
皮道了谢。
叮!【停车场,过来,给你一分钟。】
“怎么了?”
“南董找不到地方,我,我去接一下。”宋知意看完消息,把
埋得低低的,跟温如说了一声后就赶紧跑了。
停车场离这里还有段距离,等她气喘吁吁站在南封的车前时,都过去了三分钟。
“上来。”南封开了后座的车门,语气也冷。
宋知意瑟缩着上去,在他身边坐下,“有什么事?”
南封拿起放在手边的药膏拆了包装,“内裤脱了。”
“……在这?”宋知意看向车窗外,有些不自在,“我,我自己来就行。”
“趴好,
撅起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命令的话语听得她心里一紧,竟听话的转过了身去,脱掉鞋子与内裤,跪在后座上,双手撑住车窗玻璃背对着他。
南封挤出一点白色的
膏,在红肿的
与菊
打转。
不知怎的,被男
一模宋知意就开始流水,偏偏他涂上还轻轻按摩,半晌才收回手。
宋知意赶忙穿好内裤,羞到脸都红了一片,“这个,是哪里来的?”
冷静下来,她取掉了那枚戒指。
南封把药膏装回盒里,递过去说了句:“不知道。”
宋知意蹙眉,“不知道?”
“说不定是你喝多了,在垃圾桶里捡的。”南封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偷偷送的吧?”
“不是……”宋知意被他的话说得窘迫到了极点,“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的,我好还给别
。”
南封开了车门,“我怎么知道?”
“打扰了,我先走了。”宋知意率先从车上下来,把那盒药膏丢回了后座,“涂一回就好了,反正以后也用不上。”
说罢,她大步流星离开了停车场。
——
南封接了个电话就赶回了林海市。
老爷子在老宅发了一通火,等他到的时候,整个客厅的鸦雀无声。
“爸。”
管周全蹙着眉,色不安,“四少。”
“拒绝联姻,在公司玩
,你到底想
什么!”南徽抄起手边的茶杯,砰的一下砸在他脚边,“跪下!”
南封昂首挺胸,直挺挺的跪在了瓷砖上,没有丝毫犹豫,“拒绝是因为不合适,爸,儿子没想违抗。”
闻言南徽的脸色稍有好转,“说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
“晚些时候吧。”南封低下
,态度诚恳,“才刚上任,这么快就定下婚事,难免不被
诟病您儿子没本事,等我做出些成绩来,再光明正大娶个您满意的媳
,您脸上也有光不是?”
“封儿……”南徽垂眸,长长的叹了
气,“你是有远见的,可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您别说这种话。”南封抬
,对上他那双慈
的脸,打心底觉得可笑。
老爷子要真疼
自己这个小儿子,又怎么会几十年不管不顾?
分明是家里没一个靠谱的,他才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最迟一年,我只给你一年奋斗的时间,起来吧。”南徽松了
,收回了凌厉的语气,“外面的
,别太用心。”
“是,我明白。”南封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不如中午我留下陪爸吃饭?”
南徽微微颔首,浮起淡淡的笑意,“老管,叫
备餐。”
“是,老爷。”
管周全也不由松了
气。
在老宅吃过午餐后,南封离开前与管周全闲聊了几句,也向他透露了最近他在公司开除的那些老
,都与南祁有关。
昨晚他刚刚
露于宋知意的不寻常的关系,今天就传到了南徽耳朵里,肯定还有些暗线没拔掉,这段
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