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他想想,换了较细的那一边,横握着,用
身去磨前面
蒂。八姨娘那处很敏感,很快出了水,不过身体依然绷得很紧,徐礼卿用指尖试探,
得艰难。
他
脆先舍了手中器物,换上自己阳根,顶着
蒂戳了几下,然后就用
,更灵活地在
细致、反复地磨,弄出咕叽水声,八姨娘也动
地喘。
他觉得差不多,挺身
,快快
了十几下,然后才堪堪停住,咬牙拔出,将胡萝卜一点点推
那刚被他捅开的甬道。
冰凉死物
体,和热腾腾
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很怪。莺莺
中呻吟一下停了,下面夹得紧紧。
“好怪啊……大少爷,拿出来吧,求你了……”
莺莺有意识地收缩着
,想要将异物排出,无奈胡萝卜有些大,大少爷手又堵着,根本没用不说,还莫名让她觉出些别样快感。
她不敢动了,有些想哭,求助似的望向大少爷。
徐礼卿揉着
蒂让她放松,浅浅抽送几下,问:“舒服吗?”
“嗯……”
这两下磨到了莺莺的敏感点,她呻吟出声,下意识点了点
,然后又摇,咬着唇胡
地哼,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徐礼卿却懂了,帮她翻译:“点
就是舒服,摇
说明还有别的比它更舒服的东西,对吗?”
莺莺飞快点
,甚至是希望大少爷马上把这东西取出,换上他那‘更舒服之物’的。
可大少爷坏,并不满足,非要她说出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