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莺莺本就有些发虚的心更是像猫儿挠过,惴惴不安。
终于,徐礼卿搁下笔,把写好的字给莺莺看:“最后一个,认得吗?”
莺莺一眼望过去,发现字迹与他在字条上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很有风骨,像个端方君子。
但是……他写的,是个‘撅’。
撅
的撅。
莺莺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谎,谨慎地摇了摇
。
徐礼卿不置可否,他问完就去净手了,这会儿回来,又问:“夹着了吗?”
莺莺知道他说什么,脸微微红。
她其实想点
,但主院时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
察——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
权衡之后,她没有嘴硬。
大少爷挑眉:“不听我的话?”
莺莺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水汪汪,小声辩解:“太难受了,我、我没法走路。”
徐礼卿喉结滚了滚,勉强接受:“那昨夜夹了吗?”
莺莺撒谎:“夹、夹了的。”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莺莺到怀里,在书房里,灵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进腿心,在
蒂上轻轻揉按几下,就有水流出来,他借着润滑,送进去一根。软
涌上来,将他绞住,寸步难行。
徐礼卿‘嘶’了声,拿出来:“这么紧,还说自己夹了?”
他无视莺莺死死按着的手,继续脱她衣裳,要见着要被扒光,莺莺急得声音都在发颤:“别,别,大少爷,这是白
啊……”
徐礼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
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