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千疮百孔,已经没力再抵受一次重创。」杜傲之提醒杜澟之别过分
涉皇长孙的事。
「当年,如果我不去东玄关,说不定能救爹爹,兄长也早当上大将军……」
不论过去的邵王之
眼睁睁看着祖父母爹爹家僕死去或是现在支撑家族,都感独力难支。
杜傲之抬手轻抚杜澟之后脑,眼眸犹如浊不见底
潭,一顰一笑,拨开窗帘眺望车厢外如水流逝的景物。
「陛下犹如手执旗帜的主
,指挥一群带着镣銬跳舞的小丑,他说跳就跳,跳到筋疲力倦,他没有说停,决不能私自停下。但是,当发现某些小丑渐渐摆脱控制,计谋弒主,究竟谁,是手握指挥旗帜的最后胜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