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笑我御内无方?”
我吸了吸鼻子不说话,他又道:“是不是以后我但凡死了手下,你都要这么凄凄惨惨地哭一回?你有多少眼泪,够你掉多少回?”
面前黑纱掩着我的眼睛,像一层薄雾盖住眼底
绪,暗暗的看不真切,廖明宪
脆将整顶礼帽摘下来,我便又当着他的面,匆匆落了一滴泪。
“哎哟,这哭得,眼圈儿红透了,活像个小兔子。”
我懒得辩解,指尖轻轻拭去最后那滴伤心泪,淡淡道:“表兄妹一场,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父母去得早,如今又死在那种鬼地方,尸首见不到回不来,我为他哭一场,有什么怪的。”
收了声,我微微阖眼,靠在廖明宪胸前打盹休憩,他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