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绵软胸
一下子蹭到萧存手臂,惊得她小
骤然挺立起来,隔着衣料默默颤栗。
萧存察觉到了,再度收紧手臂,这下几乎把萧矜勒进自己胸膛里了,他问她:“痛不痛?”
这可怜的孩子哪敢说实话,只敢忍着痛连连摇
。
“说实话,别害怕。”
萧存怜
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这个食
饮血的小东西,小小年纪狠下心来
都敢杀,偏偏此刻在自己怀里战战兢兢一动不动,小模样瞧着可怜至极。她仗着父亲的宠溺,放肆了太多年,如今也该教教她,谁才是萧家唯一有资格有能力拍板话事的
。
得到爹地首肯,萧矜这才敢不满地轻轻嘟囔出声:“痛。”
萧存拿出手机,避开萧矜视线,假装看信息,实则打开了录音功能。他按下录制键:“再说一遍。”
“痛。”萧矜颤颤地重复。
“喊我。”
“爹地,痛。”
“刚刚你怎么叫的?”
“爹地,好痛。”
萧矜抖着嗓子叫起来,像春夜里的小猫儿,几欲啜泣出声。
“真乖。”
萧存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
,松了手,把她从腿上放下去。目送着萧矜离去,转
接通了内线电话,吩咐管家把萧逸喊进书房。
离开的时候,萧矜几乎是懵的,逃也似的快步出了书房。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坐在萧存腿上,小
扭的第一下,是她下意识故意的。
她总喜欢坐在萧逸腿上扭
来着,扭得萧逸硬梆梆。她喜欢瞧他饥渴难耐,几次忍不住激
出来的模样,心底总能升腾起无限满足与快意。
可方才她一时昏
,忘了自己是坐在爹地身上。这小
孩子怎么也想不到,仅仅是小
那么一扭,竟能够把久经风月场的萧存扭硬了。
更别提之后,
势宛如失控的马车,一
栽向悬崖
渊。萧存紧紧抱她在怀,灼热坚硬的
器抵着她,那处皮肤烫得宛如火烧。
雄
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无形枷锁桎梏着,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