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一声,我趴在桌上装死,锣嗓子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不再管我,脚步匆匆地去阳台接电话。
自闭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伍后我还需要治疗吗?
虽然实在很好问题的答案,但我还是没有打电话给黎医生作死。
就让我静静地成为广大普通士兵中的一员吧。
锣嗓子从阳台回来,她一脸犹豫地抱着胳膊,明显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舒酉,你最近有课吗?”
过了一会,锣嗓子突然抬起问我,她咬了咬下唇,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可以陪我去见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