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彼此相称。
“走吧,今天我请客。”
她说着,领他进
台球馆。高考结束,没了家教和学生的那层关系,符黎反倒觉得更轻松,虽然那种端正的惯
还留在她身上,但至少
谈之际能更加坦率,更加不假思索。同样改变的还有着装,她可以选择舒适随
的短裙套装,也可以把
发扎成一个蓬松的马尾,高高地在身后摇晃。
“打台球难吗?”
两
向地下走去时,小叶问。
“看你想要玩到什么程度,”符黎说,“我可以教你,不过我也不厉害。”
作为高叁年级的艺术生,他的时间并不宽裕,而且之前年龄未满十八岁,原则上不被允许进出这种场所。
“好啊。”他兴致勃勃。
——换言之,在这座城市里,台球是一项属于成年
的游戏。她心中已经知道该怎么教他:降低身体,瞄准白球的中心,稳定又快速地出杆。但最好的
况是她一局也没让他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