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仲老师,我们能不能早点出发去雪国?”
她凝望着星星。
仲影转而看向她,那双眼睛里泛着动
的光亮。刹那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漫出了迢渺冰河。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好”,他说。
※
那晚,他将一沓书稿
给符黎,询问她的意见。内容是几部万字左右的短篇小说,属于他一贯的笔触,冷峻,
具
见。恰逢小叶回家后被予清和小伙伴们缠着一起玩,她便有了足够的时间沉浸其中,前往另一个世界。初稿中,他写下雪国的虚构故事。幸好得到父母的点拨,在成长过程中,她学会了“欣赏”而非“占有”。否则,进
那些
湛的文字里,她大概难免心有郁结。
而后几
,符黎顺理成章地包揽了初步校对的工作。这正是她想做的:创造,或是协助创造。他们彼此
流,请教遣词与
节安排。她仍会想起不久前,他也递来一部悬疑小说——开篇,男主角把自己关在房间,拿起沉重的锤击打钉子,然后一个
孩出现了,用善意的、意料之外的关怀拯救了他。
至今,她都没有询问究竟故事与现实哪一件发生在前。
是时手机又传来新消息,是前几天淋雨发烧的那个
。对话界面收到图片,足足五张,白纸黑字,印着许多看上去令
痛的数字及术语。
他真的如她所说去了医院。符黎仔细阅读了每一项检测,常见传染病,甚至任何一种隐蔽且微小的病毒,结果无一例外,皆显示为
。
——“我会告诉你的。”
卫澜用最科学的方式证明了他生理上的清白。“好吧,你的确了解我太在意洁净和安全。”她想着,放下手机,看向卧室淡
色窗纱后面的新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