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却没有找到。
你的心比常
藏得更
吗？
但至少，本能反应是诚实的。她抚摸卫澜细腻柔滑的皮肤，轻轻施以压力，点燃他的欲念。他的手已经解到最后一颗钮扣。褪下衣裤的时候，他配合地抬了抬身子。下面已经硬了，完全
露在她眼前。
“再往前。”
符黎掩饰着羞涩下达命令，然后抓着他的手臂指引方向，让他躺在枕
上。在那过程中，她又确认了一遍：他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好了，躺下。”
下半身刚好压在一张吸水纸垫上，多数
况下，那东西是给婴儿用的。它会承接湿滑的
体，让他再一次被羞耻缠绕，加重了呼吸。
符黎用鲜艳的红色长绳和新的打结方法捆住他。卫澜双手抬高，在空中寻找依靠，最后挽住床古典造型的装饰栏杆。外面是晴天，没有雨声打扰。他听见皮筋撑开的声音，以及瓶盖开启的清脆的响。
她将润滑剂捧在手心，打湿手套。左手包裹住
囊，沿着挺直的部位抚到顶端。
“阿黎……”
“怎么了？”
“慢一点，可以吗？”
被抚慰的感觉像浑身触电。卫澜想起上次，她耗尽了耐心，弄得他拉扯般地痛。
但符黎不知道自己在过敏症状下弄疼了他。她原本也不准备粗鲁地进行，既然他说要慢，那么她就更慢一些。
“放松。”她用膝盖顶他，示意他分开双腿。食指按压着后
，中指沾满润滑，轻缓地滑进去。
卫澜唇边泻出喘息。被进
的感觉比上次更加清晰，他忍住了抗拒感，尽量对她打开身体。冰凉的空气刺激得
尖也挺起来，她的左手抚上那儿，指腹在近似浅
的地方画圈。他身上的颜色总是很淡，而且容易泛红。你是不是天生就适合受摆布？她一边羞赧地想，一边探向里面那个富有弹
的敏感点。
一下下若有似无的碰触令欲罢不能。下腹处汇聚了一
暖流，在附近徘徊蔓延。茎顶端很快渗出了透明体，符黎把它涂抹开，在沟壑处用手掌轻轻碾压。
他无法按捺呻吟，抓着栏杆的手和后都忽然收紧。
“什么感觉？”
她发问，手里却没停下。他可以用笔把那种感受描绘出来，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形容。
“你不回答的话就要多一根手指。”
——我在说什么？符黎眯起眼审视他光
的身体，感觉更难为。但这不是惩罚，她早就想好要怎么做。润滑又滴下来，流到他
下的纸垫上。食指有节奏地按着
周围，然后湿润地进去。
卫澜似乎倒吸了一气，嘴唇开合，溢出更多喘息。
“还能忍受吗？”
她勾起第二个指节，中指与食指一起去碰他的敏感处。
他抿了唇，断断续续说可以。她同时从前后抚弄着，等他在快感中适应。
“等一会我要放进一个东西，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的大小……它前面是有弧度的椭圆形，一点都不尖锐，你不用担心会受伤。”
符黎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清楚，或许比起一无所知，这样能让他安心些。她
心选择了那件穿戴式的道具，满意于它的设计：不是对生殖器的模仿，而是浅色的圆润形状，有适宜的软硬度和温和的硅胶触感。除了第一次在房间里略带羞辱的惩戒，她不需要额外的一副男器官在场。
卫澜被她推上快感的波
，几分钟后，她揉着他的茎，慢慢抽出手指。他以为她又要抽身离去，心脏蓦然沉重地震颤，随即才想起她还要继续利用某种道具。下身湿漉漉的，他暂且平复着呼吸，感受空气的流动和她在周边动作的窸窣声。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如何穿上那件东西，所以从一开始就遮住他的视线。符黎摘了手套，把黑色的带子系在腰间、大腿，固定住色的柱状物。她折迭起他的双腿，跪在中间，继而抚摸他的前端，温柔地上下安慰，随即将充分润滑的玩具慢慢推。
“啊……”卫澜用力后仰，稍稍弓起身，“不行……”
那东西不如她的手指灵活，给他带去难以言喻的胀痛感。
“不行吗？”
符黎按揉他的小腹，试图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然后，她伸长右臂，向前探身，去摩挲他的脸。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卫澜寻着她掌心的温度微微转，用鼻尖蹭她的手。温暖的热流涌向心脏，刹那间填满了胸的空
。
“好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道具推到合适的位置，并非十分，但要恰好能擦过让他兴奋的地方。“很痛吗？”
他喘着气摇：“……没有。”
如果扯下酒红的缎带，会不会看见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
“那……我动一下，没关系吧。”似乎属于传统意义上的别倒错的台词。符黎收回右手，红着脸向他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