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了过来，舌尖颤动，不时以整张唇包裹住它，在那儿轻柔吸吮。她眉间紧皱，像沉进了温水里，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高
。指腹在
尖轻点，掌心裹住房，向内揉捏、收紧。另一只手还在下面，随着舔吻的节奏抽送得越来越快。她左腿压在他肩上，右腿往旁边打开，止不住地拧着身体，迎接他给予的刺激。她想象床的长度和他的姿态，想着现在这种
形，他是不是得半跪在地上。
吸吮伴着舔舐，呼吸扑在她小腹底下，
蒂早已被弄得有些肿胀，轻微膨出来，告诉他快感正在重重迭加。某一瞬间，她弓起腰身，突然小小地惊呼了一下，腹部痉挛，甬道收缩，圆珠笔的按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剧烈。
符黎阖目，再睁开，看见仲影起身撑在她上方，用手背抹掉唇上的水渍。像要融于暗处，却以一个
感的举动。他做
时不喜欢说话，直到结束，才认真问起她的感受。
“感觉好吗？”
“嗯……”她用手臂掩住半张脸，只留出一双杏仁似的眼睛凝望着他。
“那，再一次。”
“不用了！”
背后汗涔涔的，下面一片湿润，她蜷起双腿，朝他伸长手臂。仲影握起她左手，拉到唇边，手指包裹了半边脸颊，他吻上掌中的纹路，然后俯下身紧紧抱住她。还想继续，但是留给以后吧——如果他们还有以后的话。
“……我们下次能不能换一换。”
欲绵延，符黎趁着一点儿酒劲，埋在他怀里问。
“要怎么做？”
她寻到他耳边，敞开最
处的欲念：“你躺下，我来动，我会……”
后面说着说着变成亲密的悄声密语。他目光忽而一晃，在冷静中流露出动摇，想起生
的夜晚，符黎含着泪倾诉的像诗句一样的话。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仰起，面露疑惑。
“你以前说过。”
“我说过？什么时候？”
“有一晚，我们拿错了酒杯。后来，你说你‘会燃烧’，还想进
我的身体。”
他镇定地叙述，而她惊讶得倒吸一
气，一时不知所措。
“对不起，当时我没有听懂。”
“不，不要道歉……你不接受也没关系的……”
为什么他反而致歉？气泡水又“嘭”的一声在心流溢，符黎懊恼地叹气，把垂到脸侧的长发捋到肩后。她不喜欢脱离自我的掌控，却叁番五次在他面前因为酒
而丢脸。可他始终在包容，从最初相遇的夜晚至今，让她心动，在意中沉陷。
“给我一点时间……”
仲影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他会为了她而尝试，但他希望是以后，等他们重新相遇的时候，如果那时，她的选择还能有所保留。